“独一无二的？”

“嗯。”

“不是替代品？”

“不是。”

花眠突然笑了，狐狸眼像是因为药而雾气朦胧，仿佛直接折了心灵的泪光：“我是怪呀，谭以爻。”

男人扶着她，没任何不耐：“您不是。”

“我是的。”

嗓音轻柔的似风过，在刺耳的警报声掩盖之，谭以爻耳廓嗡鸣，他说：

“您永远是我的大小姐。”

是最认真的语调，最郑重的承诺。

过了好久，才又听到大小姐媚的腔调。

“即便我是个怪？”

“嗯。”

研究院有很多特殊设备。

谭以爻扒电闸的时候，花眠趴在他身上：“谭以爻，你以杀了我吗？”

“我觉得。”

“如要死，死在你手里，会是很幸福的事。”

灯光彻底熄灭。

黑夜之中，两人的息都很清晰。

谭以爻叫了她一声大小姐，好像还说了句什。

花眠没听清。

……

“大小姐。”

花眠抬，灭了手机，她看着谭以爻。

心想，他那天说的话是什呢？

偏偏是扒了电闸以后说的，监控里都没有，连读语的机会都没有。

“你还想洗澡吗？”

是一个求和信号。

花眠垂眼说好呀。

在末世，这是一很浪费的行为。

花眠稍微擦拭了，换了身衣服。

谭以爻半点也不嫌弃地就着她用过的也擦拭了一。

花眠背对着他，听着身后哗哗的声，忽然开：“我其实没想生气的。”

只是想。

听到有人是，刨去对的独占欲而真情实感地关心她。

只是想听谭以爻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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