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噗。”

戚予：“……”

Coco不想当电灯泡，寻了个借离开了。病房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和木槿花的香味，顾芊神态若地靠在床头，苍白纤瘦的手背上戳着一根细针。

看到戚予进来，她把另一只手上拿着消遣用的书放在一旁。

“小凡呢？”戚予若无其事地问。

“估计周姐在骂她吧。”顾芊云淡风轻道。她优雅地歪了一头，懒洋洋地斜靠着枕头，“离我这远干嘛？怕我吃了你？”

“我，我给你削个苹果吧！”戚予转移话题，迅速拿起床头的一个苹果，往洗手池走过去。

顾芊望着她的背影勾唇一笑。

刚才徐曼打电话过来慰问了一她这棵摇钱树，语气殷切，生怕她了什好歹。

不过令她比较在意的是，徐曼在挂电话之前提到的另一件事。

“你确定戚予是omega吗？”

“为什这问？”

“你知道Alpha之间会有强烈的性排斥吧？上次我在你房里，感觉到戚予的气场很奇怪。”

“难道你觉得戚予不是omega？”

“她的信息素闻起来确实没什问题，也许是我想多了。”

顾芊眯着眼，莹白的指尖在柔软的被子上随意敲打着。

回想这多年，她对戚予的性别认知确实都只来源于戚予的话和身上的Omega信息素。

用药物伪装性别不是不，但是为什要这做呢？

顾芊本来只是想逼戚予承认在意她，没想到有了意外的收获。想到戚予在水里的反应和徐曼的话，顾芊忍不住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戚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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