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年颈上一小块斑驳红痕，贴着凸起的骨，随着喉结一上一地滚动，青涩又撩人。程轻轻还分不清此时己觉察怪异的氛围是什，指腹摩挲着那块印迹，疑惑嘀咕：咦，这里的印迹消不掉了呢。

程澈轻嗤一声，举起手臂想去推开她，一时停住，缓缓垂落在身侧。程轻轻的指腹比羽毛还要轻还要软，蹭过凸起的喉骨时，仿佛勾动连接心脏的神经，酥酥麻麻。

哥哥，她想起正事，探身从枕头底抽张纸，生日快乐！

纸上用水彩笔画了个精致的水果蛋糕，还像模像样的点缀了彩带蜡烛。程轻轻来了劲头，跨坐在他腿上，笑靥渐深，她唱完生日快乐歌，催促道：哥哥，快许愿！

样的游戏她无论玩多次都乐此不疲，程澈拉过棉被将她围拢起来，慢悠悠闭眼再睁开：许完了。

吹蜡烛，快快。

他低头，对着纸上的蜡烛呼气。程轻轻拿着橡皮擦呼呼两擦掉蜡烛，哇地一声把蛋糕糊在他脸上。

程轻轻嘻嘻闹着，整个人在他腿上晃来晃去。程澈别开脸，抱起她扔在床上。

你几岁了，小朋友？

她一咕噜躺着，长发铺在枕上，笑得狡黠：我年三岁半。

玩也玩够了，程澈起身去浴室洗完澡。刚睡，枕旁便袭来一阵香甜的味道。程轻轻钻进他臂弯，小腿搭到他小腹，顺势弯起脚踝，勾住哥哥的侧腰，将己往哥哥的方向提了一把。

床头灯啪嗒摁灭，室内再度浸入冷寂的寒夜。程轻轻不满意哥哥竟然不搂着己睡觉，朝他怀里拱呀拱，她眨着眼，长长的睫毛刷过哥哥的颌。像是什新奇的玩法，她故意使坏，左右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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