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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知道,这是杜甫的〈石壕吏〉。虽然觉得两次都用别人的诗满糟糕的,却也不得不佩服郭薇静可以记起这么长的诗。
如同刚刚若月的表演一样,大家依旧没有出声,而郭薇静相当享受大家为她的聪明才智感到震惊的时刻。
但这沉默仿佛一世纪之久,若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安静不像是被作品惊艳到,反倒像是在等待一样。
众人许久不语,郭薇静也勉为其难的伫立不动,小腿都快抽筋了确还保持着优雅。
若月在场边轻拉若星的衣角。
“为何大家不出声?”若月听过这首诗,最后的结局的确就是杜甫独自上路,而只剩下老翁和杜甫道别。
“她表演还未完吧?”若星也满脸疑惑看着台上动作僵持很久的郭薇静。
若月倒不觉得背出这诗的郭薇静还想接下一首诗,她一脸求表扬,肯定是结束啦!而且这诗的确稳稳打过她所唱的歌。
“月儿,小时候听过这首诗吧?”若星看若月不明不白的表情,觉得若月或许对诗的方面没研究那么多。
“听过啊……欸?”若月小声惊呼,若星这样问难道是……
过了许久,郭薇静依然等着大家欢声雷动的掌声,但却不如她预期。
“她到底要不要表演?”
“这是结束的意思吗?”
“不是说要以自己经验沿伸创作吗?”
“背杜甫的〈石嚎吏〉还背错不少字……这是哪门子表演,五岁小孩都比她强了。”这一言论好死不死挑最安静的时候说,大家虽有点尴尬,但不满的情绪也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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