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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同我跟随太子,从军入伍这事,你意下如何?”
洛子决再开口时嗓音极轻,也没再看我,神色乍看无异样之处,可那手指关节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木桌,到底还是泄漏出他的焦躁不安。
突然间看懂了他的细微动作,我觉得颇为微妙,便又听他道:“征战沙场并非儿戏胡闹,一步一趋皆攸关生死大事,每一个决定动辄的都是无数条人命,稍有闪失或是运气不佳,轻则受伤,重则亡命归西、死的莫名其妙也是常有的事。就算不幸真战死了,还得凭借着死得光不光荣、恰不恰当,以来断定值不值得让人惦记。”
“据我所知,你这一世的神器银瓶在周楚为那里,但你无需过于担忧,”见我蹙紧眉宇,他微微勾唇,语气仿佛安慰一般地道:“周楚为并非钕渚,他做事是有分寸的,也不会糊涂到把神器毁掉,”语及此,他顿了顿,“不过,若要仔细论起,周楚为这人也算不得上是个好人,而且他有时候实在太纵容钕渚了,才让钕渚变得如此嚣张跋扈。所以说,小母儿,你愿不愿意趁着机会,好好为自己报仇看看?”
“钕渚这一世不论实力或气运,都十分强悍,比往常还要夸张许多,令人招架不住,”洛子决叹了口长气,语重心长地道:“如果说,你是真心想要打败她的话,你接下来铁定是还要再吃苦吃好一段时间的,而且没人可以帮你,反倒有可能会帮着欺负你。就算最后真的奇蹟出现,成功打败钕渚,让她吃鳖了一回了,你也是没法夺走她的性命,到最后还是难逃一死……”他话到后头,是再度喟叹一声,手肘抵在桌上,斜着头,又开始死命搓揉起了眉心来,“这一切要怪也只能怪我法力变得太弱,什么忙都帮不上,要帮你铺路也铺得乱七八糟的……”他整个人话是越说越发地懊恼焦虑,另一只手关节又开始无意识地敲桌子了,讲话语速亦一下子又开始快速了许多,“我想你一定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了,连我自个儿都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了,讲话怪没逻辑的,态度也这样莫名其妙的,摆了明又发病了,心思也越发地隐藏不住了,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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