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朝不满：“我看起来像是那小心眼的人吗？”

“……是小狐失言。”

“你这个停顿是怎回事！”

“所以，你也不打算告诉我过去的事情是吧。”九十九朝轻描淡写地问。

“……”

小狐忍了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他耳朵一样的白发有些耷拉，老实交代道：“审神者大人，其实是你说过，会被忘记的事物就代表没有记住的必要，如果有必要，总会记起来了的。而且你来到御所和离开都很突然，也没有告诉过我你的信息，小狐只告诉你，您是我的审神者。”

九十九朝听这委屈的一段话，恍然：“原来我以前是个渣男。”

记不得不重要，不就是标准的渣男借，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应该是确定没有再遇见小狐这一帮付丧神了，也有是这帮付丧神对他来说很重要，他有信心不会忘掉。

然而，他什都忘了。

小狐纠结：“……您没必要那说己。”

“那你认识安倍晴明吗？”

九十九朝没在意，又问：“就是那种，比较近距离的聊过天的那种认识。”

小狐摇头。

“唉，”九十九朝也叹了气，摩挲了一手里的刀，“其实我本来想问问你‘蓬莱’和‘天人’的事情——你屡次打破御门院的阴谋，我觉得应该会有点头绪。没想到一来就突然换了把刀，这把刀真的很贵吧，我不卖了啊……”

九十九朝碎碎念起来，却眼尖地看到了小狐变得莫测的表情，在触及他眼神之前很快又平静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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