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半夏相信,外公不会害己。
第三天晚上,烧突然就退了,半夏也再没回过乡。
“后来,你再不会轻易提要求,提了也会在之前思考再三,确定不会伤害到别人。”
这段故事,平平淡淡,半夏略说一嘴,白芨还是懂了。
怎只是简单的不意她哭坟,半夏便发怒了。怕是手拿棍子,将半夏赶了屋子,又在屋外骂了半夏在意的人。
“我会改,改成你喜欢的模样。”半夏跪坐在白芨身边,粉红的唇印在白芨手腕处。“你说,我听。”
“怎忽然卑微了起来?”捏住半夏的,强迫她抬头。
“我又想提个大逆不道的点子,不知道不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困惑,该或不该,半夏她不懂。
“为外公迁坟?”
“嗯?”
惊愕。
她从没说过,白芨怎会知道?
从夏到冬,只够白芨摸清半夏的脾性,在某些事情上,半夏连观点都不需要表达,白芨了如指掌。
熟生巧,白芨把“读心术”用在了半夏身上,且只研究观察她一个人。
“我和舅妈说过了,不用你提,我来。”
半夏害怕的,白芨不怕,她以让半夏一直保持住这种状态,但一点,不怕她。等半夏真不怕她了,以后提要求,便只敢对她提。
很卑鄙的想法,却是白芨内心真实的反应。
因为她,半夏不再随便撩妹,戒指从戴上那天起,没离过手,极大的满足了白芨的占有欲,时,也扩大了白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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