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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忽明忽灭,将屋中映衬的愈发冷寂。
画中几抹本艳亮的色彩,晦暗烛火下,似凋零的朽木,透着死气,令人恶寒。
叶元点静立于窗台,这场雪终是停了,望着拂晓天际,迷醉的紫霞伴着炽热的红晕,焚尽了天穹,染了他的眼,也燃了他的心。
闭上眼,耳畔缭绕着哀嚎的余音,一张张死去的容颜仍如梦魇挥之不去。
人会做梦,美梦或是噩梦,可怕的是,美梦都是假的,而噩梦,大多是真的。
“唯有生者的血,才可祭奠死去的亡魂。”,叶元点忽冷声道。
烛火将他的背影拉的近乎扭曲,似伸出爪牙的鬼魅,要将他吞噬。
他俯身从床榻下取出一木盒,长约近三尺,其上没有任何复杂的装饰,却是他当年花了大半积蓄买下,只因其材质特殊,保存于其内之物不会有任何损坏。
小心翼翼地将墙上娘亲的画相取下,这是叶元点近十年来,唯一画过的一张人相。
轻叹一声,他将画像收入木盒中,轻轻合上,自语道:“虽然您或想让孩儿过平凡的一生,但这仇,终归是要报的。”
他目光中罕见的有了丝茫然,望着屋内自己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不知是何种心绪。
清晨,他换上了一身湛清衣袍,除了将那木盒系于腰间,离开时,未曾再带走任何一样东西。
二十岁这一年,叶元点再次离开了自己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南墙上的画都已被收起,唯一被重新挂上的,是昨日的那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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