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两瓣唇也毫无血色,身形单薄消瘦到怜。
陆盐看着裴流明,眉头微蹙,对方没再说什,转身走进了学校。
加理理工大学校内种植着许多高大的梧桐,太阳光从扶疏的树叶间隙洒落,在裴流明身上画斑驳的伤痕。
深深浅浅的光线里,年的背影看起来既孤寂又冷情。
裴曦跟他说要像哥哥那样独立,裴流明隐约是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接待他的一位物理教授说过,依照他的条件以顺利加入加理理工学院的实验室。
如果在专业领域做成就,他死后还以安葬在学校的公墓中,会被授予最高荣誉。
裴流明并不在乎什最高荣誉,他心动的反而是学校会安排后事。
他的生命是有期限的,不会活太久,如果学校帮他收尸,那就不用麻烦陆盐了。
他的存在对陆盐来说是一种拖累,或许这就是他母亲告诉他要独立的原因。
陆盐看着裴流明走过那排梧桐,最后消失在拐角中。
他没有叫住年,年也不曾回头。
-
陆盐的激素果然受到了赫淮的影响,发情期有提前的迹象。
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到发情期,还是最近的烦心事太多,陆盐这几天总是感觉到疲倦。
以前为了挣钱连轴转的时候,陆盐都没有这种感觉,仿佛精神被抽走了一大半,只剩一具疲惫不堪的身体。
七年以来的倦意,集中在这几天统统找上门。
从加理理工学院回来,陆盐跟裴流明没再联系过,这两天他也不想见赫淮,闷在家里,躺床上一天天这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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