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动刺激到了景彻,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连掐着我大腿根部的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留深深的五指印痕。他矮身咬住我的双唇胡乱亲吻,粗实圆润的龟头在我的穴来回磨蹭,激起直入女穴深处的酥麻。
淫水积聚流淌,将龟头也打湿成水光一片。女穴紧窄,景彻的性器在满聚淫水的腿间磨蹭戳刺,好几次都擦着微敞小的穴过去而没进来。
我紧扣住景彻的后肩,女穴空虚又期待的情绪扩大传导到了全身,让我顾不得在景彻面前保持清纯羞涩的形象,勉力抬起身,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对准叫嚣许久的女穴插了进去。
先吟声的却是景彻。
他咬着牙,额际汗珠滚滚,他看着我,眼底满是惶惑:“云音,里面太紧了,这样进去会不会坏?”
撕裂般的疼痛这时才后知后觉地从女穴传来。
我闷哼一声,冷汗顺着背脊直往流。以前这个地方大多都是被景欢的客人揉玩阴蒂,偶尔有几个价高的我会让他插入两根手指,但无论怎样收获的都是纯粹的肉体欢愉,不会向眼一样才浅浅插入一个头,娇嫩的女穴就仿佛要撕扯开一般。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痛苦,景彻后退些许将性器拔了来,手指抚过我的眼角:“别哭,我不做了好不好?别哭了云音。”
我哭了吗?
我疑惑地擦了擦眼角,这才发现眼眶的确湿润。这算不上哭,只是生理反应而已。不过,如果景彻要这样认为的话,我也乐于他有这样的误会。我摇摇头,对他勉强一笑:“我没事,你继续吧,不用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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