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景明怀里哭了很久,久到就那哭睡了过去。
但是这不怪我。
原本我想的是,给他一点刺激,让他别逃避现实,正视和我的关系。毕竟景彻只是城主,真论身家富贵,肯定还是景明这个现任多。
谁知景明在这方面十分精明,除了沉默地抚着我的背之外,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他不说话,我也不主动去问他要东西,弄得我很是尴尬,只不停地哭,嗓子都哭哑了。
一晚上折腾来,我的体力实在跟不上,也不知道什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整个人都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沉重酸疼。
眼前摆设已经不是小院熟悉的景象,我坐起身打量,发现这屋中陈列的东西都颇为华贵,流光溢彩的,不像是景明小院那种素淡精致的风格。
……总不会是怀歌吧?
我有点慌,忙起身床,才迈开一步,便觉腿间刺痛。
好疼,昨天景明虽然做得凶狠了些,也不至于会这疼。再者说,城主府也不缺那点恢复的伤药,景明连那个都不舍得给我用?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拉开衣襟,只见胸前苍白的皮肤上散落着大片指痕淤青。
这不是昨天我弄来的痕迹。
脑中警铃大作,我匆忙向门外跑去,手才挨上门板,便听得吱呀一声,门从外面打开了。
颀长的身形站在门外,我向后退了一步,不确定地开:“城主?”
景明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眯眼打量我:“那个贱货是你娘?”
我勉强笑了一:“城主在说什,我听不懂。”
景明向我走来,清隽的脸上没了之前的冷淡,反而多了股邪戾的威仪。我被他吓得不敢动弹,试探道:“舅舅?你的心鬩又发作了吗?”
其实根本不用问。
景明的眼睛又变成了赤红色,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时候,就像山间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猎物,充满居高临的傲慢和兴味。
“怎,昨天不是还怜地叫我哥哥吗?”
“舅舅说笑了。”
我身体僵直,掐着手心提醒己别露怯。如果以,我真的想抱头哀叫。这算怎回事,仙族的心鬩不应该是他因为控制不了灵力而陷入发狂的一种状态吗?是,现在景明分明是入了鬩的模样,怎还是那清醒?昨天我就是仗着他不会记得入鬩后的事情,才会肆意妄为,要是他还记得……
我神地胡思乱想,忽而脸颊一痛,景明掐着我的脸,强迫我抬头看他。
“他不记得,我还记得昨天你是怎贱地骑上来找操。小荡妇,你心甘情愿讨操,又装什贞洁烈女?”
我竭力扳开他的手指,惊慌道:“你不是城主!为什要装作城主的模样?”
我怎回答他的问题!难道要告诉他我图他身家所以来个强迫失身的戏码博取情吗?
甩开他的手向外跑,在即将踏门槛的一刻,我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拦腰抱起。
陡然失重的惊叫还没来得及,视线就一子颠倒过来。
景明把我扛在肩上,向卧榻走去。我竭力踢蹬双腿,想摆脱他的控制,却无济于事,
反而惹恼了他。他冷哼一声,抬手在我部啪啪就是两。
我的动作一子僵住了,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打过我,把我当作小孩子吗!难以言喻的羞耻心爬上心头,我咬住唇,感到脸上烧了起来。他却好似对这种方式上了瘾,连续不断地抽打我的屁股,发清脆的声响,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拍打肉的啪啪声。
“放开我!”我脸颊通红,双手抠着他的手臂,恨不得抠几个血窟窿来。他倒是浑然不觉得疼,把我扔到榻上,覆身上来将我身上仅披的一件轻薄里衣撩到腰间,露被他掌掴后火辣肿痛的肉和臊得绞在一起的双腿。
炙热的手掌在我肿翘的肉上游移,带起噼里啪啦的酥麻电感。我生怕他再打我屁股,紧攥住身锦被,勉强挤讨好的笑容:“如果我有哪里惹城主生气,城主只管告诉我便是,不需要唔——”
到了嘴边的话成了变了调的吟,我咬住手指,不敢相信他就这样信手从床头暗格里拿个玉势插入我尚且干涩的女穴。玉势冰冷粗大,骤然捅入紧闭的穴道,竟比当日景彻给我开苞还多几分钝痛。眼泪霎时涌了来,我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后颈施禁制,不许我再动弹半分。
他把我摆个头颅低伏,屁股撅起的跪伏挨操姿势,握住我穴中玉势,不紧不慢地继续往深处捅弄。
“太深,太粗,不再进了,城主,不要了……”
我无措地抽泣求饶,连挣扎都不,只如傀儡一般承受着玉势的操弄。穴肉保护性地分泌一些淫水,我听到腿间传来细微的咕啾声,这对于几乎快插到子宫的玉势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景明没有理会我的吟,直到玉势尽根没入才停手。玉势圆实的头部停在一个微妙的角度,半进不进地压迫着我的宫,仿佛随时都破开紧闭的宫肆意搅弄。
宽大的手掌按了按我的小腹,摸到体内着玉势的弧度,景明在我耳边恶劣低笑:“云音好生淫贱,女咬着你的假相公不肯放。”
什假相公。唇快被我己咬血来。恶意的语气,淫秽的用词,和昨夜死命捂着我眼睛不肯面对现实的景明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这心鬩与其说是心鬩,还不如说是景明压抑之分裂来的另一个人格。
身后陡然传来呼呼的风声,我正愤愤咒骂着景明,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已挨了重重的一。厚实的木板与肉接触,发沉闷的声响。尖锐的刺痛在声响之后才后知后觉地传遍全身,我短促地尖叫一声,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了来。
好痛,肉像被火燎过一般,泛着滚烫的痛意。我还未来得及开求饶,木板便如疾风骤雨般落了来。一开始他还只是中规中矩地轮流抽打两瓣肉,将饱满的肉打得高高肿起。
到后来,我甚至已经不感受到痛意了,木板与肉每一次接触,都会带来蜻蜓点水般的清凉和迅速向身蔓延开去的酥麻快感。
沉坠的玉势每次因为重力要从女穴中脱,木板就会即时抽来一记,穴肉因快感而紧缩,蠕动着又把粗硕的玉势得更深,一直顶到昨夜才被操开的宫。
玉势上雕琢着圆鼓鼓的突起,在来回抽插间碾磨着紧紧包裹着穴肉,渐渐地,本就对情事无甚抵抗力的女穴变得湿腻
黏滑,咕滋咕滋地涌许多淫水,借着润滑将玉势吸嘬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