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况脸热,应了声说:“困不困,回家吗?”
“不困!要逛街啊!”白鸥脸红,声音也不觉高了。
苏况只好带着他去逛一逛,庙会很热闹,摊位也多,卖的小东西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两个人抱在一起走了几分钟,发现前面人更多了。
白鸥还有兴趣往前走,是脚步都软了,一个喷嚏打来,脑袋上的兔子耳朵掉去。
苏况连忙回头去捡。
白鸥也跟着回头看,灯光阑珊、人潮汹涌,苏况的眉目都变得柔和了,他弯腰捡起来兔子耳朵,直起身子后,朝着白鸥淡淡的一笑。
天气还是一样的天气,人还是一样的多。
不知道怎了,白鸥像是胸膛里烧起了一把火,苏况的脸让他犹如遁入燥热的热水中,浑身发烫。
“哥哥。”
“嗯。”苏况给他戴上兔子耳朵,“戴好了。”
白鸥抬头,发现苏况离己这近,近的看见了他颌上青色的胡茬。
蹭上去肯定痒痒的——
白鸥踮起脚,蹭了他的胡子。
苏况呼吸一窒,低首问:“白鸥,你做什?”
“在蹭哥哥的胡子。”白鸥笑嘻嘻,脸上通红,“很痒,很好玩。”
要不是身在闹市,苏况简直要把他揉进怀里面亲个够。
怎会这爱。
怎会这招人喜欢。
“再蹭一。”
白鸥依言,再次垫脚,这一次他用笔尖蹭了,然后顺势在苏况的喉头上亲了。
很浅很轻的吻,是叫苏况几乎眼眶发涩。
“白鸥,你一定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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