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况着急,问:“那我呢?”
白鸥一手蛋糕一首汽水,“你不是啊。”
苏况的心跳都停了,差点翻白眼。
“你是我丈夫啊。”白鸥说。
苏况心跳回来了,乐开了花,也不管白鸥嘴里的东西咽去没有,捧着他的脸就啪唧一。
“行吧,那周末我送你去找朋友玩。”
白鸥吃完蛋糕,眨眨眼说:“哥哥,最好了。”
苏况心花怒放,“知道了,知道了。”
等过了一天,苏况发觉了不对劲,白鸥那小皮孩子是在给己挖坑呐!故意和己闹的!就是等着己答应他去玩。
沈延关切的问:“苏总?不舒服?”
“还行。”
“那是白鸥那边?”
“那边顺利的过头了。 ”苏况敷衍的摆摆手,“给我顶一个包厢和影院场次,周末午的。”
沈延顿了顿,没问理由。
苏况叹气。
不过在白鸥飞速适应社会的时候,苏况也不忘记让他继续学习,也许他以前是精英学子,但是十八岁以后再也没有碰过书,听说他以前数学很好,钢琴和一些运动都很色,现在一副小孩子模样,数学很好,但外语已经忘记了。
苏况给他买了很多外语书,除了去医院,白鸥就要在家看书,写作业,苏况每天都要检查。
沈延去给苏况送文件的时候,看见白鸥蹲在玄关的花瓶面,抱着一本书在打瞌睡。
“你在这里干什?”
白鸥醒过来,眼泪汪汪的抬头,说:“我在背书。”
“背什?”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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