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清醒来后,他的手便松开了大腿上的那块软肉,那个地方明天大概会发青了——他对己一向得去手。
他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样躺着,听着没有关紧的窗吹来的风声和这房间里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那是闫云书安稳睡着的呼吸声。
他恨这个声音,又爱极了这个声音。
仝阳慢慢抬起了手,去触碰脸颊上方约零点一二五立方米的空气,仿佛那里漂浮着温柔凝视世界的幽灵。
他张了张嘴,型约莫是:“妈妈。”
没有任何声音被发,而做这个型的人在那刹那便让泪水铺满了整个脸。
他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发任何声音,连哭泣都是安静的。
只是这样安静的哭泣里埋藏了多大的悲伤,又掩盖了多沉重的苦痛,只有这个躺在床上睁大双眼的人知道了。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没有人知道他遭遇了什,也没有人够安抚此刻的他,他只有用无声的呼唤喊着给予他生命的、给予他生命的、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幻想那温暖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头发——像是他刚刚对闫云书做的那样——安抚着他的情绪。
人在感到不忍受的时候,最痛苦的时候,往往第一想到的便是那个在他小时候就满足了他生存欲望的人,救赎他脱离痛苦的人,给予了他成长中所有快乐的人,这人一定是养大了他、在他一岁以前的生活中一直陪伴着他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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