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听见从那边传过来的声音:“还是别了,无功不受禄,我又没做什,只是陪着你溜达了一圈而已,算不上辛苦。”
他听着那声音,心里更感动了,只觉得对对方的感情更难以抑制了。
这样去,不知道什时候他就要露馅了,那时候怎收场?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地掩饰着己心中澎湃的情绪,压抑着声带的颤抖,说:“我天一直在问别人事情,都没跟你好好说话,还……”还跟你莫名其妙地闹脾气。
想到这里他就泄了气,声音也跟着小了些,他说:“我天是不是忽略你的感受了?”
话毕,他便听见屋里响起了一阵轻轻的笑声,那是仝阳的笑。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要笑,有些疑惑:“怎了?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没有,唉……”仝阳叹了气,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你这样,让我有点不知道怎才好了。”
那笑声像是响在人耳畔,又像是敲在心间,如泠泠清流击打河边石,似簌簌白雪盖上屋头木,激荡着闫云书的心,催得他心头痒极,手指几番蜷曲,几番舒张,想抓住些什,想握住些什,却只在床单上抠来抠去,犹如以此缓解心里的那股没由来窜上来的痒。
他想张,但怕己中变调的呼吸声会泄露己的想法,便只憋住了。
沉默,沉默。
打破这沉默的还是那个给予他沉默“指令”的人。
仝阳说:“你怎这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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