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和请来的艺术家,身份上是不对等的。
她挑谈鹤鸣,是她对谈鹤鸣有兴趣,谈鹤鸣若挑卿八,那就是挑衅,凭伯爵的人设,会立马将谈鹤鸣拉去杀了。
早上她敢指着谈鹤鸣说要喝他的血,是因为他不是女,这次,她若令杀了谈鹤鸣,不会有人再将他换身衣服再送回来。
卿八将这些细细掰碎了说与谈鹤鸣知道。
她有些心累,谈鹤鸣所有智商,全点在提升实力和战斗上。
在战斗上,他是狡诈的狐,是凶恶的狼,是蛮横的虎,是固守地盘不容侵犯的龙,但在其他方面,就单纯地只生了一根筋,完全不会转弯。
倒不是说他聪明,而是他从不会放心思在杂事上。
但幸好,他很听话。
谈鹤鸣点头,明白了。
就是,要将己地位放低,但也不放得太低,要勾-引,但也不露骨勾-引。
他忽而灵光一闪,将己衬衫扣子解了两个,露一截白皙纤长的脖颈,以及若有若现的锁-骨,他微微倾身,双眼直视卿八,道:“这样呢?”
卿八卷着他散落到身前的长发,饶有兴致地笑道:“还不错,从哪学来的?”
谈鹤鸣瞧了卿八一眼,没答。
他敢说,他想到在雪山上时,卿八伸右脚给他看,他发现己不太正常,进而联想到那些依偎的年都衣衫不整,才学会这一招?
不敢。
他心虚。
虽然他也不知道,己心虚什。
卿八也没指望他答,他配合这一,已经很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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