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不想和他攀谈：“你知道你这瓶东西有多恶心？”

“现在还会说谎了？”明明太久没有消息了，男人还是够随时随地表现对苏婥的了解，“你最喜欢青芒了，你忘了吗？”

苏婥没搭理他。

对面的人就是程控。

一个大她十八岁，什都强控制欲拿捏的变态，偏执没入骨血里妄以为把她锢在身边，苏琼就会在他身边的男人。

苏婥早就见识过他心思越肮脏，表面装得越温柔的手段。

他恶心，就在于他不承认己的人格分裂。

第一人格的清醒会喊她乖女，宛如慈父；

第二人格的暴戾会随时动手，但凡她对他说一个不字；

第三人格的温柔偏向依恋，回避型的反向极端，他没有她会死，他嘴里的爱她甚至超过他爱苏琼。

这样的人，难道不是神经病吗？

苏婥不理解程珈书和苏世丽为什会守着这种男人。她觉得他恶心至极。

程控却像是抓住机会，嗤声在笑：“你以为你有多爱他？短短年而已。苏婥，你最好记住，玩够了就要觉回来。”

苏婥站在窗边，眼也没眨，“你觉得你还撑多久？”

现在就是对话，她不介意实话实说：“你在东南亚吃得很开，但在这呢？国有国法，法律明令严打制毒贩毒，你的手但凡伸进中国边界一点，你觉得你逃得了牢饭？”

“所以你要找一个缉毒警来和我抗衡？”程控的语气似乎是觉得她很笑，“还不惜找个有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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