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五百万,欠款人实则是于丽,借款人是魏郦。
祁砚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桉树表现然,毕竟猜到这两张纸张悬密的人,现在只有她。
她受够了“绚丽”里那种人不如狗的生活。
她想逃,现在正好是个契机,无论是私心作祟,还是真心渴望,她都必须抓紧这根救命绳索。
所以桉树还说:“‘绚丽’流行不定时牌局,詹印原先一次偶然进来,陪客的时候和丽姐成了搭子(搭档),那次本以稳赢,但牌局上突然混上先前追丽姐很凶的混混,找麻烦地非要开赌。”
祁砚掀眼看她,“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开赌了。”桉树话里有身处这个行业的无奈,“詹印运气好,最后赢了。”
“那之后,他经常会来找丽姐。但我这个行业不对外的男人放真心。”这时候,桉树双手举起,投降的意思,“我除外。”
此后,她接着说:“丽姐是‘绚丽’的招牌,当然和老板混得好,那段时间正好周转有问题,老板的主意打到丽姐身上,所以詹印追丽姐,愿意花钱在她身上。就这顺水推舟地,丽姐没拒绝。”
听上去很像是苦情剧的开场,祁砚示意她继续往说。
“詹印不是一次表示想和丽姐一起过日子,他只要她,但丽姐那时候家里了点事,只想赚钱,然和他是玩玩的态度。”桉树说,“一次无意,丽姐听詹印说了保险的事,那个包厢有窃听器,老板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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