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的手攀在他肩头。
说到一半的话,她然承接:“想聊什?”
那句有关两年的问话还没问,祁砚一眼就在苏婥长发飘散开的颈后捕捉到和桉树手腕间那朵一模一样的三向花。
他皱眉,两次确认,都是无一例外的纹身。
尤其三向花朝北方向的那轮弯月,与桉树那朵有所不的地方,是弯月被附着色泽渡上了浅薄的墨蓝。
苏婥似乎察觉到祁砚神色的微变。
就在祁砚搂在她腰间的手不经意抬起,尝试要去推开散在她肩头的长发时,苏婥像是骤变敏感,一句话都没说,突然抬手就挥开了他。
舞曲恰好走到中间低魄的部分。
像极他现在的交流。
苏婥没看祁砚的眼睛。
错峰划过的眼神,她佯装淡定地拢过长发,接过刚刚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提包,就意识后退一步,拉开他之间的距离。
略带疏离地说:“抱歉,我不太舒服,暂时失陪。”
不论没给理由,她的行为已经算是一种对舞伴的冒犯,这是舞者本身不以犯的错误,苏婥没管。
她提起裙摆,转身就朝洗手间的方向走。
这种感觉,与其说是拒人千里,不如说是偏向仓惶而逃。
祁砚并不介意苏婥如此的反应。
只是在苏婥这一番装作不识的言辞后,做退避的举动,他倏而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他总觉得她在隐瞒什。
旁桌上那杯酒正因苏婥刚刚过大的动作而酒水倾撒,光水渍的澄澈,祁砚收回眼,转而盯在苏婥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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