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间的牵引绳被交到文森特手中,文森特躬身打量他,品味他模糊的神情,摸了摸头发。
昔拉意识泄一声半哭未哭的呜咽,遭了几个月的虐待,无论如何恢复身体,对于神智上的摧残又要怎恢复。
文森特也不想去恢复,他太喜欢昔拉这副泥泞样了。
“我爱的小猫啊。”
纤瘦的身体已经全然被欲望浸染了,雪白的嫩肉荡漾着红粉的光泽,烂熟的穴眼终日嘟张着小嘴,主动渴求快感,阴已经承受更多的侵入了,只需要稍微的刺激,精液或者尿液都从那个坏掉的小孔一干二净地射来。
射干净的昔拉大概只无力地让人把着一条腿,大张着穴眼,哽咽着被抽插个痛快,还要蠕动肠子软肉服侍那些强暴他的人。
说不定还会一直失禁呢。
如果不是享受调教的快乐,想做一个奴再简单不过,让人轮奸就好了,轮个十天半个月,骨头再硬的人都学会跪地交了。
“小蝴蝶……”他摸上昔拉锁骨处的图腾,“屁股痒不痒啊,想被插吗?不过就我一个,恐怕很难满足你了吧。”
“惜你是个男人了,如果是个女人,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文森特撩拨他的乳头,“而且,他一定要把你这里吸干的。”
昔拉浑身颤抖,只是稍微被摸两,就已经维持不住姿势,高高翘起一只屁股等人临幸了。
冰雪融化在他纯白眼睫,眨一眨,顺势流。
他哭的是什,文森特盯着他的脸,想好久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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