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消耗人的意志。
肌肉持续绷紧了太长时间,于是身体开始不觉地颤抖抽搐,带着沉重的链条也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像催命的诅咒。
我不知道己蜷在床上究竟维持了多久,只知道己在煎熬中不断地死去由复生,当枕头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之后,视线内的那扇希望之门终于被推开。
绣了金线的黑靴,深紫色的摆,腰带上挂了入宫门的金令牌,头发高高束起,露一张艳丽,却又丝毫不女气的脸。
痛苦的薄泪蒙在眼前,给视线挡上模糊的水雾,九千岁在我祈求的眼光中缓步走近。
挂起看戏般的冷笑,弯腰,一把扯起我的头发:“咱家不过只离开了几个时辰,怎就把己搞得这怜?”
说话间气息喷在我的鼻尖,也是冰冰凉凉的。
“督主——唔!”
求饶示好的话还没说,就被重重扔回床上,我好像听到身体里尿液的晃荡声,差一点点就要喷涌而的程度。意志力强行对抗本,难耐地仰起头,几乎咬碎后槽牙才忍过了这一阵的急意。
这个模样却反而取悦了九千岁,他本是转身想走,用眼尾瞥了我一眼之后,又回过身来蹲,欣赏般用指腹抚过我的眼:“想说什?”
“督主、督主……”我觉得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一把攥住他的手,语气虚弱又飘忽,却还是急切地说着讨好的话语:“求您了,属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话……绝对不会再起异心,求求你,求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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