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言持拉住他的袖子，“那、那我以后像你这厉害吗？”他的语气半是天真半是紧张，很有那种初初踏入尘世的单纯小年的感觉。就连他己听着，都忍不住在心里夸己一句“演得真好”！

“以。”顾期雪语气淡淡的，却难以忽视他眸色间的诚然。

做戏要做全套，都装那久了，然要有始有终。

言持假装己很高兴的样子，牵着顾期雪的袖子蹦跶了几才平静来。

顾期雪便由着他蹦跶，等他停来了，才道：“日你该也是真的累了，既然已经会了便去歇息吧。近来我都无事要做，以多教你些东西。”

“好！”言持笑着应了一声，“那师尊，我这就去洗澡睡觉了。”

“嗯。”

得到顾期雪的回应，言持便马上抬脚往屋里去了。

他都快装不去了。

想他也曾威风八面，如居然只靠卖萌撒娇博取仇人信任以保小命！

吐了。

顾期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倒是觉得己这小徒弟有些爱。会卖萌会撒娇，听话又省心。

他以前总听墨映说，听话的徒弟就是贴心小棉袄，日日都在他跟前炫耀谷雨怎怎好。如他也有小棉袄了，看墨映以后还怎跟他炫。

虽说习惯了孤寂，看见别人身旁的热闹融融，他还是忍不住心生艳羡。

没人是真正喜欢独行一生的，顾期雪然也不例外。

顾期雪心情极好，决定开一坛陈年梨花酿让己的好心情更上一层楼。

想到便要做到，顾期雪连澡都没去洗，先就跑去抱了己的陈年梨花酿放在阶前，斟一杯细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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