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没有在雪山待多久,与白阿黎说了一会话,便离开了。
白阿黎都看顾期雪的脸色不好,言持然也看来。如顾期雪的身体是恢复了,但在雪山这种严寒地带待久了,还是会有些许的不适。
顾期雪虽觉并无大碍,那段时间见过他被寒症折磨的模样,言持现在想来心中都还很不是滋味。
将顾期雪那冰冷的手紧紧握着,言持不由说道:“这两天尽带你走这些雪山,是我不对,以后身子不适一定要和我说。”
“无妨的。”只是有一点冻骨头,除此之外,别的不适倒也没有。
“不许说无妨。”言持将他的手贴在己胸,语气甚是严肃:“对你身体不利的地方,以后我便不去。若是有必须得去的理由,你只要有一点不舒服,都必须要和我说。”
顾期雪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应了一声:“好。”
言持素来是个玩心重的,雪山离开以后,心中还想着别的游玩胜地,顾期雪纵着他,便和他一道处游玩。
两人在人间一留,便留了两年多。
言持很是喜欢江南的风景,方游玩半年之后,便在江南买了一座大宅,然后有模有样地在大宅门上挂了一块匾,匾上提了字——期雪一顾。
顾期雪原本对这个字意见颇深,回家时抬头就瞧见己的名字挂在门上,那种感觉以说是非常诡异了。
但言持喜欢,他便也随他喜欢了。
两人在此地住以后,倒是与本地人相处得很是和睦,言持闲来无事,还在这地方开了间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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