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怿的课桌里堆着家喻晓的名着和一些小众的散文集,上面铺满了密密麻麻的读书笔记,他坐在位置上安静地看书,头靠着墙,黑色针织帽压着额前几丝刘海,尤其显得脸小。
言谨从薛怿最新的周记里得知,他给己剪了头发。
这让言谨十分震惊。他始终觉得薛怿是一个缺乏积极情绪的生物,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兴致缺缺,而周记里的他却又细心地分享着生活琐事,一草一木都在他笔生花来。
仿佛截然不两个人,却又是实实在在一个。
用文字记录剪头发的过程,分享给第二个人,这不像是薛怿会做的事,转念一想,他凭什用己的想法去定义薛怿呢。
薛怿是鲜活的,跳跃的,抓不住,也猜不透。
这一丝丝反差被言谨偷偷珍藏起来。
脱掉帽子是在收到老师评语的第二天,言谨终于有机会亲眼验证,他带着眼镜回头,薛怿正低头写笔记,刘海是短了一些,却不算很整齐,软软的搭在额前,被阳光渡了一层闪烁的金棕色,言谨之前总觉得薛怿悄悄染发了,后来却因颜色太过然而否决了这个念头。
不管怎说,新发型总算有了些这个年龄该有的气质,而表面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却还是戴着帽子遮住剪失败的部分,被老师鼓励才取帽子的行为,也真的很爱。
言谨不假思索地总结诸如“爱”、“漂亮”、“干净”的形容词,绝对是本人听见会千里追杀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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