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活鲫鱼躺在木质案板上,瞪着毫无神采的眼睛。离了水的鱼吻和鳃盖翕张着,鱼身时不时扑腾几,拍甩着尾鳍溅些水珠来。
水龙头没有拧紧,每一颗清亮的水滴里都藏着一只纤弱的手。刀背向,利索地拍晕两条鱼,夹杂着密集的“沙沙”声,水槽里迅速积聚了一片片大大小小的鱼鳞。
冷光灯,刀刃划过嗜血的光芒,洁白柔软的鱼腹上赫然豁了个大。说不鱼的腹腔和内脏哪个更冰冷,血淋淋的手掌用力一攥,气球似的鱼鳃噗呲一声瘪了去。
处理完紫黑色的腥线后,这只手拧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啦啦的倾泻而。
血水顺着水槽流进水道。这,不仅仅是鱼,还有沾染血腥后变得脏污的手,都彻底干净了。
默剧一样的杀戮已然结束,手的主人吹起轻快的哨。
Bang bang,my baby shot me down……
闹钟响了,何凡骞意识摸了摸旁边的被窝——空的。昨夜满怀的温香软玉都已消散,不留一丝余温。
浴室的墙缝处躲着极其细微的玻璃碴子,冰晶似的透亮。牙刷、杯子、毛巾、剃须刀……摆放得井井有条,一如从前的每一天,静静等待着他的取用。
剃须刀缓缓刮过涂满泡沫的嘴周,何凡骞漫不经心的盯着镜子,另一只手抚上眉间。即使伤已经愈合,这块姚飞羽留的疤痕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痒,提醒他作为胜利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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