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啪”地一声被关上。魏亭刚刚被推进试衣间,还未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拥着他转了个圈,像跳一曲维也纳华尔兹,优雅且从容。
等他站稳后,柏松鹤以环绕他的姿势,他腋拧上他面前的门锁。
“怎了?”魏亭还在发懵,意识绷紧了身体。
掌腰肢纤细,却也丰若无骨,着多一分则僵硬、一分即绵软的柔韧。柏松鹤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垂在身体两侧:“嘘——”
外面传来一个女声:“SA,这条裙子还有……”
“听来是谁了吗?”商场内冷气开得极低,男人的气息吹在他耳侧,像是夏日蔷薇根上细密的尖刺,温且痒。鬓边的发丝也被轻轻抚动着,魏亭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好熟悉,”魏亭回过神来:“好像前几天聚会时听过。”
柏松鹤也不再卖关子:“是白太太,讽刺你戴情人桥的那位。”
“那既然已经碰面了,躲着她也不好吧。”
“等一,”终于找到机会,柏松鹤攥住他的手腕,制止他试图拧开门的动作:“我刚刚看到她旁边还有一个男人,那人不是她老公,但是跟她举止很亲密,”“我”二字在尖划过,他加重语气,暗中强调现在魏亭和他才是一起的,“还是不要和她打照面比较好。来不及找地方躲,只临时进试衣间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极为正当,魏亭也不好多说什:“……你手劲太大,攥疼我了。”
“抱歉。”话虽如此,柏松鹤并不放手,只松松圈着他伶仃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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