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神圣的祭坛上,上演着最靡的性事。
处于位的是一具瘦白的肉体,从那纤细的身量和清亮的嗓音中不难判断,这是一位未及冠的稚嫩年。他整个体悬空着被男人压在胯操弄,一朵肉花被肉棒抽插得汁水淋漓,不知已经潮喷了多次。伶仃纤足套着浸满液的白袜,随着男人弄的动作时而受惊绷起,时而卸力落,雪白的纱衣摆在地面铺开一朵萎顿的花。他像是已经被操透了一般无力挣扎,喉间只溢微弱的小猫似的哭声。只有被操弄狠了才听见他细细喘息,怜的喉间也被性爱侵袭。
处于上位的健壮男性将两条瘦白的腿扛在肩上,俯身将挣扎着的幼白雌性整个拢在身。因为体位的关系,他发力时腰腹处筋肉鼓胀,沟壑已有湿痕,显示一种野性的张狂美感。他沉腰将大半阳物插入那柔媚的女穴,大开大合地整个插入又整个拔。这种被操弄的方式更像是在重复破处的过程,将身娇几不查的抗拒彻底撞散了。上位者时不时侧头小腿内侧颤颤的软肉上亲咬一,侵略性的眼神将身人的态尽收眼底。
流月感觉有什东西破碎了。忍受多年孤独修习的舞蹈是为了供人取乐,敬畏的神明也只不过将他的躯体当做玩物。从头至尾,或许只有他一人在这虚无的欢愉中我麻痹,天真笑地期待着神明大人会喜欢他的舞蹈。支撑他至此的舞蹈和孤独,毫无意义得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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