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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从庄宇小姐出事到现在已经四天了。庄太太一直都把自己禁闭在不见光的地方,这已经是忧郁症的一种倾向了。人在经逢特大变故之后,总会本能的抵制和抗拒一些事物,本能的将自己封闭起来。在这种时候一定要有专业的精神治疗师介入,而不能任由病人自行发展下去。”外面好吵,庄恒也不在我身边,他们在小偏厅里说话。
“崔医生,你的意思是我母亲精神上出了问题?”楠儿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调,“那可怎么办?有成型的治疗方案么?母亲本身就是医生,会不会反而阻碍了这种心理治疗?”
“有这种可能。如果庄太本身很了解基本治疗套路且对引导治疗不配合,那么难度会加大许多,过程也会比较痛苦。”我隐约听着他们的话,不自觉地*了一下。他们要把我当精神病对待了么?我没有病,我很清醒,我只是不停的放纵自己,给自己最后的一点庇佑,最后的一丝安宁。
从医院回到庄园的这整整两天,我没有出过卧室一步,庄恒也时刻不离的陪在我身边。我不想见光,他就给我黑暗;我不愿醒着,他就伴我睡去;一个接一个的噩梦扰得我头痛欲裂,他一次又一次的将烦躁不堪的我哄得安稳。
我知道自己很过分,我几乎病态的整垮着自己,也拖累着他。女儿是我们两个人的,失去了她,我这个做母亲的受到了多大的伤,他这个做父亲的就有多强烈的痛。他自己的那份痛,他吞下去了,我的这份痛,他也在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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