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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啊，我既然都冒犯了，能不能再让我问一个问题？”我继续发问。

林庚轻轻一笑：“按照你们人类的历法，我已经念过半百了。”

对此我倒是没什么意外，这一族生命力远超常人，寿命长、衰老的慢，也不为过。

“抱歉啊，你这张脸太年轻了，我实在是叫不出一声‘前辈’。我就是有点儿好奇·······”

林庚开口打断了我：“是因为先祖的血脉，但因为被你们人类的血液玷污，否则的话，我们这一族的寿数，将会更加长久！”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问······”

林庚再次打断我：“想知道更多我们这一族的秘密，还是那句话，你需要表现你的诚意！”

“你特么听我说完！”我几次被打断，已经有些恼怒，开口镇住他之后，继续平和下神色询问：“我就是好奇，你们这一半一半的血脉是怎么来的？理论上来说，你们山鬼一族应该是混血吧？那也就是说，在很久很久之前，是不是山魈和人类结合·······啧啧啧，口味真重！”

林庚终于阴沉下脸，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激怒他，都让我有一种成就感。

“你怎么知道，我们自称为‘山鬼一族’？”

林庚在意的并不是我想的事，我也马上反应了过来，但为时已晚。

“听说的，道听途说。”我开口解释。

林庚冷笑一声：“听谁说的？知道我们这一族的人，不多吧？而且千年的时间，早让那些老家伙们死光了，再加上当初驱逐我们的事，并不光彩，你们人类的文献中，更是少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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