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八成也是条压根不碍事的伤。
他轻笑,点点头。
宋凌于是一点点把手挪开,先是露了些被血浸得已经干住的马毛发,随后一条粗长的紫红色伤显露来,蜿蜒在马背上宛如一条呲牙咧嘴的短蛇,看似不大,却模样骇人。
段宁倒是没被吓到,却作满眼的诧异与难以置信,抬手伸向那条伤痕又恐惧似的收回手,眼底又有几分怜惜。
“怎伤成这样?”
“也不知道是什时候受的伤,或许是昨天骑马的时候,正是因为受了这伤,才忽然转了性。”宋凌看着他真的被吓到的模样,心里却并没有觉得满意,反而有种难言的愧疚。
他这双凤眸仿佛生来就该是朝看人的,垂眸的时候才格外狭长好看,漠然,清冷,只衬得他这个人更有大家闺秀那种矜持若的气质。
如这双眼睛里有了惊诧和担忧,反而像失了灵性,宋凌看着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她轻咳一声,转开话题,“你看吧,昨天晚上流了许多血,我想着若是接着流去,怕不是会死在那荒郊野岭的地方?就擅做主意...”她叹气,眼睛看向那条伤,作一副老成稳重的模样,微皱着眉,“我发现的时候,时候不早了,大夫的窗里早已没了亮光,没地方去找止血的药,我这也是为了好,才去跟人开去...去那样,夫人不会怪我吧?
理由似乎也合理,又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她这样解释一番,好像一切也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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