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蛇1-4章
遇蛇·1
狈县位南方,在县城里有个名为安宁的村落。比起多数的小村,安宁村要大得多。七八月份的夏暑最是磨人,太阳照得日头都好似要烧起来,恨不得人人都赤膊露腿。
马阿娘挑着担子,里面装着刚买来的大半只猪肉,她是天元,身体强健的很,这几十斤的猪肉对她来说算不上什,倒是热的大汗淋漓,身上也难免有些味道。她正走着,看到迎面而来的人,讪笑着停。
宋女郎,又去山上采药?
恩,日天气好,便来走走。
宋裴欢柔声说着,细软的嗓音粗矿的马阿娘全然不,而她的身形也比为天元的马阿娘纤细许多。宋裴欢是安宁村有点名声的人,她是当地的小地主,也是村子里有已到20却还未成婚的天元。因着大部分天元十五岁便起了性蒙,也有了发情期,比她小的一些女郎孩子都满地跑了,唯有这宋裴欢始终一人。
马阿娘晓得宋裴欢不愿与人多攀谈,只看了眼她日穿的白锦银绣褶裙,再看看她脚上那双干干净净的白色长靴。这身衣服宋裴欢还未穿过,想来应该是新置办的。她眉目娟秀,一张温柔似水的脸显得格外端贵,身上还带着胭脂水粉的香味。这般人,若走村子,怕是谁见了她都会将她当成个美好的温元,实则是因着宋裴欢的长相太柔美,又偏生身子纤瘦。
马阿娘与她无甚说的,只和宋裴欢简单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见她终于走远,宋裴欢这才松了气。她拿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便提着己带来的竹篮,去了安宁村稍外的山上。
这山上有不药草,许多都以拿回去制药,也制作一些补身子的丹药,偶尔还打到一些山兔山鸡回去,做点己好的烧食。平日里天气好,宋裴欢便会上山来走一遭,每次皆是收获颇丰。她蹲在地上,将一株龙草摘放进竹篮中。谁知在那药草,竟是有一块漆黑到反光的物体。
那物件质地不像草药更不是土,而是软中带硬,也不太像石头。因着好奇,宋裴欢便用铲子将那物什周围的土挖开,待到越挖越多,她这次才发现,那埋在土中的东西竟然是一只已经死掉的蛇。这蛇体积不大,约莫有一米长,两指并排宽。她身上的鳞片软硬不一,摸上去冰冰凉凉,手感还不错,且每一块鳞片都泛着淡淡的光亮,好似上等的玛瑙石一般剔透。
这是一只好蛇,宋裴欢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她是早产,小身子便不爽利,爹娘为了让她健康些,便找了一位懂医术的老师傅一直带着她。是以,宋裴欢久病成医,对医术和药理了解颇深,虽然如身子已经养好许多,但对药材的钻研却没落。
虽然她不知这蛇是什品种,是否无毒,但蛇身上有不宝,平日里也很难找见,宋裴欢不怎想将这蛇扔,心想着将蛇拿回去制药,定是宝贝一件。这般思索片刻,宋裴欢脸上勾起一抹浅笑。她先是用带来的布将蛇身擦干净,又把干净的蛇揣入怀中。
毕竟这蛇不正大光明的放在药草篓中,若是被村里人发现了,恐怕关于己的谣言又得传得到处都是。将蛇藏好后,宋裴欢已经没了采摘其他草药的心思,她拍了拍怀中的蛇,便立刻朝着山走去,心中已
经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蛇。
蛇胆以入药,若这蛇的毒性不强的话,或许蛇毒也有些用处。至于蛇肉,若处理得当,或许还做成蛇羹来吃。回去的路上,宋裴欢小声喃喃语,越说越是起劲,觉得己日上山,因着得了这只蛇,谓收获颇丰。
正当她快要到家之际,却忽然觉得胸有什东西动了一,起初她以为是己的错觉,还想着定然是吹过的风让她想错了。个呼吸间,那胸的起伏竟是更为强烈。她感觉到,里面那只本该死掉的蛇,居然在此刻蠕动起来。
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在己胸内来回游移,位置越来越往上,最后竟是触到了胸那两团丰盈之处。虽然是天元,宋裴欢的身材却与大多数天元很是类似。她腰肢纤细,胸前的软物饱满而翘挺,身量却只比大多数温元高一些,却远不如那些魁梧的天元君。
感到那冰凉的蛇钻进了里衣,鳞片蹭过肌肤,入了肚兜内,剐蹭过胸肌肤。这一瞬间,宋裴欢吓得脸色苍白。她没想到这蛇竟然还活着,而且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醒了过来。那蛇顺滑冰凉的身体已经缠绕在胸部上,蛇尾竟是将己的私密之处缠绕在一起,捏得挺起来。
宋裴欢心里又羞又怕,她甚至在想,若这蛇忽然发动攻击,将己那里咬了去该如何?若是有剧毒,己恐怕根本来不及解毒就会丢了性命。这般想着,宋裴欢又急又怕,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快速朝着屋内走去,却不敢轻举妄动用手去抓那蛇,毕竟蛇在衣服内,她不知蛇头在何处,若抓了蛇身将惊动,定然会直接发动攻击。
终于僵直着走回到家里,而此刻,那之前还在胸游弋的蛇,此刻却已经逐渐朝着己腰部乃至更方游弋而去。裙封被那蛇轻而易举得越过,紧接着,那蛇竟是挑开了亵裤,钻到了更为羞人的地方。
女天元身上拥着两种云雨器,其一便是女温元也有的阴穴,其二是女天元特有的器具,名为体。那物什乃是由蒂珠演化而成,表面没有外皮包裹,乃是天元最为脆弱的位置之一。这会,感到那蛇冰凉的鳞片蹭过那里,忽得,一抹湿润的感觉落在那体之上,好似是蛇灵巧的信子滑过,引得宋裴欢微微一颤,双腿发软,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她红着脸,眼里带着不置信和一丝羞恼。直到那蛇的长尾越来越过分,竟是想要将体缠住。惊吓和羞怯让宋裴欢顾不得那些,她也不知是从哪来的速度和力气,快速将手探进里裤内,只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那只没来得及反应的蛇扯来,快速扔到了柴房里。
看着那条通体漆黑的蛇盘恒着身子,吐着信子抬起头看己,不知为何,宋裴欢竟然隐约从那只蛇的眼里看了不屑和不满。她来不及多想,立刻啪的一声把门关严,转头跑去厨房,随手抄起一把稍长的刀,想要将这蛇杀了。
宋裴欢拿着那把家中最长的刀重新走回柴房时,却发现本来只有一米长,两只款的蛇,竟然只这一会的功夫,就成了几乎要把整个柴房都占满的蟒。身是被压碎折断的柴火,那大的身子甚至将柴房的砖瓦都挤了裂缝。
的头足足有己的腰那粗,金色的眸子此刻正一眼不眨得看着己,粉红色的信子吞吞吐吐,仿佛一刻,己就会成为的盘中之餐
遇蛇·2
宋裴欢本以为,以己力,拿一只一米余长的蛇并不在话,毕竟那蛇的反应不算快,刚才在己捡起时也是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她全然没想到,只是这会的功夫,那蛇竟然化身为蟒,变得如此硕大。若非她很确定己并未被蛇咬住,甚至会觉得己是中了蛇毒才会产生这匪夷所思的幻觉。
然而,接来的一幕却明明白白得告诉宋裴欢,眼前的一切的确是真的。那蛇并未嘶吼也没有张开血盆大,而是直接一个甩尾过来,将己的腰肢连带手臂一缠住。蛇身的鳞片又冰又凉,那鳞片比还是小蛇时要硬的多,宋裴欢觉得手臂被蛇卷得生疼,仿佛再用力一些,己的双臂就会断掉。她脸色苍白,一时间竟然吓得无法开,缓过了一会,才颤抖着颌,微启双唇。
你这是要吃了我?你莫要忘了,是我将你救来的。宋裴欢不知这蛇是否听懂己的话,她亲眼看着从小蛇变为如此之大,想来这蛇并非俗物。她话音落地,紧接着竟然在那蛇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嘲讽和不屑,也更让宋裴欢确定了心中所想。
我乃是山神,因遭敌人暗算在山中沉睡多年,是你将我吵醒,若非我刚才不醒来,只怕早已经被你做成了蛇羹。这时候,脑袋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明显是面前的蛇传给己的。是与她想象中不,蛇的声音非常细,且听上去还带着一股子妩媚与慵懒的劲。若比喻成女子,便是情貌双绝的姿态。宋裴欢没想到这称山神的蛇是个雌蛇,而后想起己刚才的话都被对方听了去,又顿觉尴尬。
就算我那般说了,也不曾伤害你,你既然是山神,就不该滥杀无辜之人。宋裴欢还想活命,更加不想命丧蛇之,谁知听了她的话,那声音在己脑中笑了,却反而把己缠得更紧了。
区区人类,竟然还妄图与我谈条件,不过你说得对,我暂时不打算动你。我的伤势未好,要借住你这里养伤。若你敢将我的事告知给他人,我会在第一时刻夺你性命。反之,你若是听我的话,以后便摆脱生老病死,荣华富贵唾手得。
蛇继续说着,她说的这些话,其实宋裴欢并不相信。她并非是个傻的,尽管方才被蛇吓坏了,但她心里门清。不敢对方是山神还是蛇妖,她对己的威胁是不变的。己如受制于她,不管她是什,己都得听她的。反抗便会死,倒不如委曲求得一丝生机。
好,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去,以后你就在这里养伤。是你否变小一些,你这般大,着实吓人,且也不好安置你。宋裴欢轻声说着,因着她的手臂始终被蛇缠着,一直有些疼,她本就白皙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看着她那双黑眸,蛇没说话,只是兀变小了,恢复了之前那一米多长的模样。
忽然没了束缚,宋裴欢脚一软,便跪坐在地上。向来有洁癖的她,此刻也顾不得柴房脏污,根本没有力气马上站起来。她用手捂着胸轻喘,便见那蛇睨了己一眼,随后便扭着身体了柴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便寻了间看上去最好的房子进去了,而那屋子,刚好就是己的闺房
宋裴欢见那蛇走了,只稍微松了气。她知晓,己若是现在冲去叫人来帮忙,恐怕只会被那蛇发现,若村里人帮忙不成反而被
己连累,她也担负不起其他人的性命。宋裴欢坐在原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让这蛇妖留在己这里养伤,这段时间,她就暂且听她的话便是。
想明白之后,宋裴欢这才扶着墙,撑起发软的身子起来。她小身子便柔弱,调养了好些年才到如正常的模样,那些身强力壮的天元根本没法比。刚才被好生一番惊吓,这会身子流了许多汗,虚得很。宋裴欢拿手帕将脸颊上的汗珠擦拭干净,又擦了擦手,这才走柴房。
劫后余生,宋裴欢有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她在院中站了会,这才发现己身上的白衣全都脏了,且汗水干了之后,里衣便十分难受得贴在身上,尤为不适。她想了想,打算沐浴一番,再好好打算接来的事。
她本来不想回那卧房,因着蛇妖此刻就在里面,奈何沐浴的桶就在其中,而己的衣物也都在里面,她不得不进那房间。宋裴欢小心翼翼得推门而入,一步一轻得迈进去,才刚进屋,便看到了盘旋在床上的蛇妖。
她好似并未注意到己进来,依旧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这让宋裴欢松了气,紧接着却又犯了难。她所住的是村里较大的合院,虽然院落有两大间,两小间,但早就被她改造成书房和杂物处。家中只有她一人住,平日里她都是在房间中沐浴。如,那蛇就闺房的在床上盘着,她没那个胆子在她面前梳洗,己双手被那蛇缠得极疼,这会还在发抖,恐怕也没有余力将沐浴的桶搬去。
思来想去,宋裴欢就只在屋中沐浴,她想,若这蛇妖想杀己,不管己是否在屋子里洗澡,她都轻而易举动手。都已经这般难受了,又何必再为难己。宋裴欢如此想着,轻轻叹息一声,在心里后悔己在山上将蛇捡回来,只得去房间外打了热水倒进木桶里,又将屏风放在那,将木桶和床阻隔了去。
做好这些,宋裴欢累得又了一身汗,她将濡湿的长发轻轻收拢在肩膀一侧,随后便背对着屏风,将身上的外裙和里衣褪去,叠好放置在新衣服的旁边。她对着铜镜看了眼,果然,刚刚被蛇缠绕的腰腹和手臂都留了一圈红色的印子,虽然不太明显,但却是实打实得疼。
想到这突来的横祸,宋裴欢眼里闪过一丝愁绪,随后又被她努力化解了去,她轻轻地迈入木桶之中,将身体泡入那温热的水中,这才稍微有了活过来的感觉。宋裴欢闭上眼,靠在木桶上想着接来该如何过活,又如何摆脱这蛇妖,她全然不曾发现,在她闭目之后,那床上蜷着的蛇却忽然起了身子。
黑蛇支起上身,漆黑的鳞片剐蹭着床上的纱帘,发细微的沙沙声响。那蛇从床上来,扭动着纤细的身体越过屏风,便看到了靠在木桶上的宋裴欢,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其中那道漆黑的竖线亦是跟着抖了抖。
木桶中的女子看上去很是恬静,她肤色很白,几乎超过了大部分人拥有的肤色。那白皙的肌肤剔透如泡在水中的白纸,不需要仔细看变看清那皮肤隐藏的血管。女子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若仔细去闻,便闻到相对浓郁的冰雨花香。
蛇妖有些好奇,便上了木桶边缘,随后也跟着潜入水中。起初宋裴欢还不曾察觉那水面上细微的波动,直到温热的水渐渐凉起来,她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然而,就是这睁眼的功夫,
她便起了一身的细密疙瘩。
只见清透的水中,那黑鳞长蛇就漂浮在水中,她不知何时将身子又拉长了,总之绝对比一米要长许多。她蜿蜒在水中,漆黑反光的鳞片染了水,淅淅沥沥的水珠落在上面,让宋裴欢头皮泛起了阵阵不适的酥麻。
她不曾想这蛇会不声不响得过来,难不成是因为己洗干净了,她便要食言吃了己?还是说,己刚才弄的声音太大,惹怒了这蛇妖,她反悔了?许多个猜测在脑中炸开,宋裴欢用手搭在胸前,将那私密的部位遮住。
你是反悔了?宋裴欢轻声问,尽管她很是害怕慌乱,但声音也仅仅只是夹杂了颤音,也并未吓成窝曩的模样。打幼年父母离去后,她始终是一人过活,在十岁那年,一直带着她,教她药草医术的师傅也去了。
那时候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差点病死都无人理会,那时候宋裴欢以为己真的要去见爹娘和师傅了,却不曾想竟然熬了过来。那之后,宋裴欢惜命,却也并不贪生怕死。她过惯了一人的日子,其实就算她忽然有一天没了,也不会有谁在意。
她问过之后,那蛇妖并未回答,就只是浮在水面上,金色的眸子直勾勾得凝注她,将她看得有些发毛。正当宋裴欢想要将这木桶让给蛇妖,让她个好生泡个痛快之际,那蛇妖冰凉的长尾却滑到她小腹之,缠住了腿间那脆弱娇软的体。
那里是天元最碰不得的地方,平日里就连宋裴欢己都不怎去碰,唯有清洗时才会触那几。这会,那软物被蛇尾一圈圈缠住,紧紧绕在其中。宋裴欢脸色从苍白转变为嫣红只一瞬间,她不置信得看着蛇妖,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遇蛇·3
你是女子,为何会有这物什?就在宋裴欢不知所措时,蛇妖的声音在脑中响起,这次带了几分疑惑,也让宋裴欢不解得看着她。我是天元,然会有她小声解释,只是语气中有些无奈,听到她中的天元二字,蛇妖便更加奇怪,她晓得面前人是女子,不论是身形还是嗓音,都与女子无差,她说己是天元,那,天元又是何物?
蛇妖的确不懂宋裴欢的话,并非是她不懂凡尘俗世,而是她满打满算,已经在那山中休眠了千年之久,乃至更多。蛇妖本没有名字,但她生之际就比其他蛇多了一分灵智。那时候的她,只算是蛇,而非妖。后来,蛇妖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份造化,她误食濒死蛇妖的内丹,就这样彻底启了灵智,变成了蛇妖。
那之后,她为己起名为沅溪,开始了漫长的修炼。对于修炼者来说,时间便是最耗得起的东西,沅溪每日便是盘旋在灵气较多的山林或山中,吸取日月精华固练妖丹,不知多个时日,终于化成了人形。那时候沅溪并未见过世面,只觉得用几百年的时间化成人形的己奇才,做事风格亦是张扬跋扈。
后来她遭遇了一个道士的追击,那老道士道行颇高,沅溪与他颤抖了几天几夜,终于将那道士打死,而她己却也身受重伤,变回原形休眠与雪山冰层之。她没想到己这一睡便是千年之久,待到她再醒来,便是被宋裴欢捡了回来,还听到这女子要将己杀了入药,还要把她的肉做成蛇羹。
起初听闻,沅溪只觉得笑,恐怕人间这普通的刀子根本连她的一块鳞片都砍不动,于是她
这样的宋裴欢上了战场,恐怕还未等开战,她己就会先在马上累得摔去。加之宋裴欢的五官过于温柔精致,像她这样的天元,只会激起别人的怜惜感,倒是有一副不错的皮曩。
对于沅溪的打量,宋裴欢然是有所察觉,房间里一片沉寂,就只有偶尔漾起的水波会发细微的声响。她不知这蛇妖为何如此仔细打量己,但更为困扰的,却是对方依旧没松开的蛇尾。那微凉湿滑的蛇尾缠绕着私处,时不时得缠紧还要上扭动一番,这般的触碰让宋裴欢觉得不适,很想立刻起身逃跑。
你为何一直在看我。大抵是受不了这种情况,宋裴欢柔声开,她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抚着小腹。看她的紧张,蛇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晓得面前人始终在防备己,好似己随时都说话不算话,将她吃了。虽然沅溪心中的确没什道义言,现在宋裴欢还有利用价值,她当然不会贸然将人吞了。
没什,只是觉得你这般长相根本不像是天元,哪有天元像你这般柔弱,若不是你生了这东西,一般女子有和区别?沅溪说着,语气里是不掩饰的讽刺,尾却缠绕着那软绵的物什,裹着将其上撸动了一番。
别这般你否将我放开?宋裴欢不曾想蛇妖突然有这种举动,她有些害怕,又觉得那种地方被一只蛇妖缠绕着,十分怪异又羞人,毕竟她己都不曾如此触碰过这地方。宋裴欢红着脸,小声恳求,然是毫无气势言。只不过沅溪已经知晓了己好奇的答案,这会也就没了继续宋裴欢废话的心思。她收回蛇尾,好似有些嫌恶得还在水中洗了洗又甩了甩,这才扭着蛇身,就这兀了木桶,爬回到床上盘着。
见那蛇妖终于走了,宋裴欢这才松了气,木桶中的水早就凉了,继续泡着也并不舒服。宋裴欢从木桶中起身。她用毛巾将身子擦拭干净,又涂了些玉脂在身上,这才穿好准备的衣裙,坐在了铜镜前。宋裴欢是个极为讲究的人,这份讲究多数表现在她的起居与穿戴上,是打小就养成的习惯。
她好干净,每日穿的衣服都必须要干干净净的,而她身又是个极为爱美的性子,这便是她在村中鹤立鸡群的缘由之一。宋裴欢知道村里人在私怎说着己,他无非就是觉得己不像天元,这样的外貌和身材不会有温元喜欢。
尽管这些话宋裴欢几乎每次遇到村里人都会被说三道,她己却全然不觉得这样有什不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爹娘小就夸己说她生得漂亮,在爹娘去世前,宋裴欢最喜欢的便是听爹娘说她生的像他一般,小就好看。
她爱美,并不喜欢穿大多数天元选择的裤裙,而是更爱温元穿的裙装。加之她身材并不高大,温元的裙装反而更加适合她。宋裴欢肌肤白皙,不论是鲜艳的裙装还是素色裙,穿在她身上都是别有一番风味。她每日都会为己上妆,再挑选合适的裙装穿着打扮。宋裴欢认为这是让己开心的事,不知为何,这种事在村里传开,就成了笑话。
那些天元笑己柔弱得像个温元,那些温元亦是用别样的视线看己。这些宋裴欢也知晓,但她就是喜欢拾掇己。更何况,没有谁规定了天元就一定要像马阿娘那般,皇家的天元不每日也都是上妆打扮吗?宋裴欢认为己并无甚错,若说错,恐怕只怪她为何生
为天元。
宋裴欢经常会想,若己是个温元就好了。若她是温元,必然要找个爱打扮的天元嫁给她,最好是像己这样的,千万不与那马阿娘一般。宋裴欢兀想着,又在铜镜前将己好生打扮好,将长发梳理得整齐。她走屏风,在看到床上盘着的蛇之后,变好的心情又再次跌落谷底。
作者微博id:弃车从良的清新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