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曲铭澈以床活动,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他恢复得不错,伤势较轻的左手现在以拿一些轻便的物品,但还是很虚弱,医生不建议他做剧烈的活动,他便待在病床,像蜗牛般缩进己的壳里。
曲郁生每天都来看他,照顾他的起居,为他洗漱,把对方换的内裤拿去搓洗。他白天晚上都有工作,中午短短两小时的午休也被弟弟占据,但他没有怨言,直接搬进病房,作为唯一看护的家属陪弟弟养伤。
曲铭澈一直很消沉,或许是对企图杀却被救回来这件事尚存愧疚,曲郁生每次跟他说话,年的反应总是很迟钝,过了一会才顿顿抬头,眼底湿湿漉漉,擦不干净似的。
只有跟姨母视频的时候他才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挺直腰板,集中精力跟她交谈,他不太会说谎,往往话说到一半脸就涨红了,笨拙又难堪的样子。好在姨母就算看来了,也没说什,更没有问曲铭澈伤害己的原因,她跟曲郁生说的一样,等天气一暖和,曲铭澈的骨头愈合得差不多了,就过来接他回老宅子。
那之后,曲铭澈就时不时盯着窗外发呆。
如最冷的时日已经过去了,电视播报的气温一天天平稳上升,哪怕偶尔有小雨,放晴后透进房间的阳光也是轻飘飘的,早就褪去了冬天的肃杀。曲铭澈脚踩轮椅的踏板,眼睛从住院楼的柏油道望向更远处的小公园,那有几个高中生在打篮球,太阳的身影灵动而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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