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继续说道：“你的父亲在伊尔库茨克零下四十度的残酷环境下在四年后被折磨致死，留下了你们孤儿寡母，后来回到了莫斯科，你学习优异，非常积极，很快就宣布与父亲划清界限，正在准备报考莫斯科大学，因为战争爆发，你自告奋勇当了一名护士，被留在博洛戈耶的医院中，德意志军队占领博洛戈耶之后，你因为是医护人员，被留下来，转过来为德意志军队服务。”

少女依旧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

“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你是卓娅，我可以告诉你，与你一起出逃的另外两个苏联间谍中的一个，已被我们抓获，也正是他供出了你的位置，我们才抓到你。”

“怎么样？卓娅，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说出你为什么要逃跑，你到底要送出什么情报，你的接头人是谁，我会饶恕你的性命。”

“我是不会与你们这些侵略者合作的！”卓娅睁开眼睛，昂然说道。

军官一招手，一个三十多岁的苏联男子被推了过来，那男子低着头，不敢看卓娅的眼睛。

卓娅就说：“克鲁勃科夫，你这个叛徒！”

“怎么样，现在你可以招供了吗？”军官问。

卓娅就说：“你可以去问这个叛徒。”

军官说：“他不过是奉命掩护你出城，真正的情报在你身上，快说！你到底要送出什么情报！”

“呸！一群侵略者！”卓娅将头扭到一旁，不去看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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