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封漫云在这两个月间经历过什么。
很久很久之后,有人问起过关于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只是简单地答道:“战斗,只有战斗。”一如他寡言少语的性格一样。但当哈德第一次在西戍的营地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肩膀上冒着汩汩的鲜血,半截线头还露在伤口的外面,少年虽然疼得满头大汗,但行事间的镇定自若已经有了合格猎人的雏形。甚至连哈德蓦地出现在他面前,都没有让少年的面色产生一丝的变化。
又困又乏昏昏欲睡的哈德一个激灵,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三两步跑到封漫云面前:“你缝得太松了,不要动,我来帮你。”
封漫云微微地一侧身,避开叔叔伸过来的手道:“我自己来,缝得松些,不用全好就可以拆线了。”
哈德哑然,手伸在半空中,讪讪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还是尴尬地收了回来:“这两个月,你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少年给针线收了口,吐掉了嘴里的血沫和线头,这才正眼看着哈德,微微点了点头。他没有告诉叔叔的是,鲨鱼潮临近,每个人的战力都要保养好。像这样的伤口,落在平时便是连缝合都不需要,用纱布裹一裹就要重新回到战场上去,这才是两个月来他的日常生活。
“你的父亲一直在找你。”哈德压抑下激动的心情道。
“我知道,我写了封家书回去。”封漫云拔下背上的太刀,用笨拙的左手握着刀柄,右手细细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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