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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应老天师的话，警惕的看着他。

眼前的老天师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抬起头来看着我，他脸上那狰狞的恶鬼面具像是活过来了似的，隐隐有种扭曲蠕动的恶心感。

同时，他看我的那双眼睛也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仿佛有种摄魂夺魄的感觉。

他真的是龙虎山的老天师？

他给我的感觉有点邪门，隐隐间似乎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我却想不起来这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不敢选？还是你心中已经有了别的答案？”老天师再次幽幽说道。

我依旧是没有回应，全身紧绷，随时准备出手了。

随着一声轻叹，老天师说道：“悠悠红尘乱人心，窥破本我方为真！不论如何选，认清本我才是最重要的，既如此，那就看一看吧！”

话音落，不等我回应，老天师双手抱住的那根巨大的毛笔猛地往脚下的那白纸狠狠一顿。

墨汁飞溅而出，像是活物般在地上的纸画上面乱窜，速度极快。

紧跟着，地上的那些画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不断的扭曲游走着，甚至里面的一些人和奇形怪状的家伙发出了阵阵嘶吼声都能让我听到了。

与此同时，大殿之中的那座骑着牛的老人雕像此时仿佛也活过来了似的，恢弘苍茫的声音从雕像口中传来，响彻整个大殿。

“真亦空，幻亦空……前尘是空，今生亦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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