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如此往复,桃华的脚趾头都紧绷着,开开合合的穴被山楂操得发红,水滴答着往淌。
“陛,陛……”
桃华被这串山楂折磨得快要发疯,分明是扑哧扑哧的插声,是时不时顶到处却又浅尝辄止。她难耐地盯着秦尧玄,不住:“华儿要……要嘛……”
“要什么?”
将糖葫芦只剩颗在穴戳弄,趁桃华皱眉时倏地整串插入,湿润至极的穴被入到极深的地方,顶到内里隐秘的小嘴,桃华颤抖着泻水来。
果然是才被破处的柔子,敏又。
“吃么?”
糖葫芦,穴溢大量的水,上头的蜜糖已经被全部化了去,就连竹签子都是湿的。秦尧玄低头,将她屁的根棍也全部捅去,桃华闷哼声,嗓音沙哑得很是惹怜:“吃。可华儿饿……”
“张嘴。”
沾满自己体的糖葫芦被喂中,桃华囵吞吃,若不是有自己的味道,酸酸甜甜很是可。
“华儿可还想吃些别的?”
秦尧玄见她有了力气,俯去吻她。从她的脸颊到脖颈,留串串红印,纤细的锁骨被的牙齿轻轻咬着,猛地用力,桃华疼地直起子,正将自己的乳团喂入中。
挺立的乳尖就像半熟的小樱桃,秦尧玄先是伸在上头来回画圈,又连着乳晕与乳肉整个吞入。
温热的腔包裹着脆弱的,偶尔被苔划,齿间扫过,桃华得浑发颤。自己十岁的子还是青涩敏,更不提还有对事暴戾的记忆,只是被手指摸摸都能泛滥不止,更不提如此玩弄。
待秦尧玄将两只乳儿都尝遍,乳尖挺得胀大了小半圈,她喷的水已经将的亵裤沾湿。星星的水渍看上去很是羞人。
“华儿的水真是比荔枝还多。”
秦尧玄却没有褪亵裤的意思,而是坐回椅上,拿颗荔枝捂在掌心,慢慢地剥去外皮。
白的果肉整个剥来,放在桃华的穴上磨蹭:“华儿想吃几个?”
“唔……个……个就!”
虽然被的手掌温过,依旧冰凉沁人。
“这可是昨夜从南省快马加鞭送来的,饱满圆润,华儿只吃个?”
在,分明是在期待她说要吃很多个。
这荔枝看就是佳品,颗就能将甬道满,多几个肯定难受至极。桃华瑟瑟地回应:“两个……”
“依你。”
秦尧玄将荔枝被操弄过的穴儿,第颗竟是连皮都没剥。粗糙的红皮刮在的穴,每儿桃华都浑发颤,吟越加可怜。
“不要了,陛……不要……”
桃华委屈地求饶,“穴儿吃不了呀,穴儿不要吃这个了……换个吧……”
秦尧玄眼眸扫过屋子,终究是头,抬掌啪的在她的上:“便挤来吧。”
桃华立刻蠕动穴肉,咬着唇努力将荔枝挤去,背后的小手都攥成了拳,混着水淌而,最后她的穴被挤开,吐颗被咬烂的荔枝,息间只见秦尧玄的眼中欲火渐起。
倏地站起,将亵裤褪半截,就着桃华放松的子整根没入。
漫的前戏后,穴盈盈全是水,可依旧受不住青盘绕的硕大龙根,桃华呜呜地泣,被迫张开的儿被任由抓着,的力道之大,像是饥渴多时的饿狼般。
啪啪的力道干得桃华不断吟,这般耻辱的姿势被入得极深,坚的肉柱次次碾在最深处的心,桃华哭叫着不要,秦尧玄铁了心干她儿。
卵曩的瓣泛红,屁里的棍也得化开些许,交合处水纷飞,每次贯穿都像将她拆骨入腹似的深刻。
“陛……嗯啊……啊……”
桃华迷地张嘴讨要,秦尧玄却俯吻她,“孤允了。”
上都被全部占有,桃华只觉得脑中白茫片,分不清是害怕还是舒,汹涌的水便将喷的小腹濡湿。
“华儿的穴真是荡,紧紧着孤不肯放开。”
用力地插两浓,秦尧玄漆黑的眼眸也染上水雾,似是满意至极。
解开束缚桃华的绸缎,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向床榻的短短几步路,在她体内的龙根又坚然。
“站。”
秦尧玄的眼神并没有看她,吩咐道:“背过去,把穴儿掰开给孤瞧瞧被操红没有。”
桃华赶紧顺着的意,微张着双,肩膀与脑袋抵在床榻边缘,双手掰开自己的瓣给看。
被操得烂熟的穴露靡的艳红,混着的白灼蜿蜒溪,两条白的儿瑟瑟地打着颤。她似是怕不满意,纤纤玉指又将唇掰开些,摇晃着的小屁还能看见被得半化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