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谁啊,对圣上自然是不样的!那些个妃子美人,哪个不是蒙上眼睛完事就走,连圣上的面容都不配见着。”
“说起来日那人也是蒙着眼从马车来。”
么想想,自己还能见到秦尧玄的容颜,当真是与众不同。
陆宁雅才觉得舒服些,由着侍女伺候换回平日着装。
虽然生辰时背着太后意愿跑宫,在江上连个热闹都没有,但能知道自己在秦尧玄心中独无二也不算毫无收获。
更何况,刚才只是轻轻碰,秦尧玄便有了反应。以后嘛,多的是机会。
“娘娘,将调理身子的汤药喝了吧。”侍女将利于怀的药汤呈上,眼神闪烁道:“方才……瑶贵妃那儿似是有什么响动,陛可能……又去她那儿了。”
陆宁雅喝药的手顿,不言不语饮尽后让侍女们全退。
秦尧玄走时分明怒意盛然,就算去了桃华那儿,也是个折磨人的事。陆宁雅凑到自己的房门边开了缝,屏息凝神,同层的对过房间的确有呜呜的哀求声可怜至极传来。
桃华在床榻上直等到夜深,也没见到秦尧玄。
想来日是媛妃的生辰,定是陪她庆祝番,再于暖帐内轻柔耳语。
可惜自己晚膳吃的少,船行驶又有些犯晕,连往日里陪自己说话到夜深睡着的夏朱也不在。无聊间桃华将手顺着自己的身子直往,按在身那处羞人的方。
桃华并不觉得自渎是件乐事,但在船上睡不着更难受。倒不如赶紧将力气用完,迷迷糊糊睡过去才。
咬着锦被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在珠处胡乱揉搓爱抚,并没有多少快。焦躁中桃华甚至将手指探中,温热濡湿的觉让她浑身颤。
紧紧嘬着手指还有水声,桃华在被窝中只觉脸红,不禁又探个指节。
原来里面滑嫩嫩的么舒服,可是抽时又觉得疼,桃华了十也找不到,流丁儿水却没多少欲快,反而是得自己气喘吁吁,身发疼。
也罢……累了就能睡着了。管到底是怎么样。
“嗯……”经过漫的搓,身终于有了丝快,桃华害羞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刚闭上眼,门倏被推开。
急促的脚步声让她心底发寒,床帏拉开后,秦尧玄竟是连外衫都未穿,赤着膛直接俯身扯掉她身上的锦被。
“呀!”
身上凉,桃华惊慌想缩成团,但秦尧玄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审视着她的身子。
他双手分开两条紧拢的白嫩细,略显泥泞的花心毫无遮掩。
“是孤怠慢了华儿,竟叫你独自自渎。”
桃华想张嘴解释,但又百莫辩。只得恹恹躺在床上声不语,生怕再惹秦尧玄怒火。
“日和华儿日夜缠绵,少了孤夜,就受不了了?”
见她美丽的小脸满是酡红,紧闭着的眼睛睫羽颤动,秦尧玄盯着她前那两团小乳,将立未立的乳尖更显粉嫩。
秦尧玄解开她脚腕的绸缎,将桃华的托起,纤细的腰肢扬后隐秘的花谷在眼前展开,水淋漓的模样还有肉唇中害羞的珠,甚至发红的都毫无隐藏。
“华儿真是不乖。”
手指沾了她的水,秦尧玄轻拍她的瓣示意不要乱晃,而后上刮开肉唇,抵在那粒小巧如珍珠的阴上,轻轻按。
“唔!”
酥麻的强烈快伴随着羞意传到脑袋,桃华不禁伸手握住自己的膝盖,生怕抬的腰肢软去或者双乱踹踹到秦尧玄。
为什么被他摸比自己摸舒服那么多。桃华双水眸紧张看着秦尧玄,疑惑又羞怯。
“华儿真是不懂爱惜,将儿干的么红。”
秦尧玄两根手指在嫩肉处轻碾,汨汨春水不断濡湿,他往两侧微微使力,粉嫩的蜜洞便张开嘴,露里头春水潺潺的肉褶。
他鼻息洒在羞人的敏之处,桃华的腰软再软,乎撑不住。
“华儿若是想要,和孤说声便是。何苦委屈自己?”
秦尧玄薄唇轻笑,而后不断靠近,“了自己那么久也没来,傻华儿。”
“没有!啊……”
腰肢倏扬起,但被秦尧玄整个儿抓住。他的鼻尖就在之上,没贝肉之中,头在处,咕啾的吞咽声中桃华呜啊着泻水来。
“别……别样……”
桃华不知道自己是被吓得还是的,身前所未有的温柔触却强烈得无比快意。鼻息洒间粗糙的苔扫在那处,酥酥麻麻如同蚀骨的蛇。
他,他竟然在她那处,还将流的水咽了去。
秦尧玄用力吸了,淡淡的香与水腥味混合甚是甜腻,他瞥见桃华此时羞愧难当的神,低声道:“就受不住了?”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