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事这么快活。”
秦尧玄满意低头看着塌糊涂的床榻,嗡嗡的颤动正搅得满池春水涟漪。他低头看着声音的源头,半月来已是被他得烂熟的穴泛着诱人的嫣红,唯独那沾满两人体的唇还是嫩粉色的。此时星儿白沫顺着穴颤颤,将滴未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还有干涸的。
两条细嫩的腿儿被竹竿分开,脚踝处的麻绳染着几滴血,每当桃华呜呜叫声时都会有新的血珠子渗,像是毒蛇的红信般往上渗。
秦尧玄忽然很想看这麻绳被她的血全染红的模样。
她高的时候实在是太漂亮了,如同白玉团般的嫩胴体直在颤,早已被他的腰肢会猛弓起,前两团刚刚盈握的酥连着可的嫩红樱桃在空中动着,伴随中的呜呜声勾引着他的切。
视线本挪不开她的身子,尤其是她被各蛋满的穴,之前连手指都不的小孔此时吐着,穴被三个不同颜色的蛋撑开,条条金丝线早已染白泛黄,就像流苏般粘哒哒挂在她的嫩穴,随着秦尧玄忽高忽低的调控颤抖。
“华儿,舒服吗?“
堪比她手腕粗细的假在她的后穴中,因为持续整夜的过激快被挤些许。他伸手抓住,调到最大,旋转戳刺间甚至连她早已被蛋和满的前穴都搅动水声。
定要轻轻,趁她侥幸放松时再猛然。再趁她尖叫之前用力干她的,不过三十她就会哭泣着泄身。
可秦尧玄偏偏要将嗡嗡颤的蛋贴在她的乳尖上,立充血的阴上,而后低头吮她脖颈的敏嫩肉。
被球堵住的小嘴只能发类似于呜咽的可怜呻吟,被蒙住的眼睛看不见,必然是闭着的。柳眉儿蹙在起,青丝黏在她光洁的额头,分明荡得直在扭腰却叫他欢喜至极。
当然还是不太够。
满子的早就随着过多的泄身留大半,这可不是什么事。秦尧玄只得解开她的,将猩红立肉柱捅她的嗓子眼里,中本正经教导她如何念动心法行双修,眼中却看她那被干喉咙到哭泣的模样,心中无比欢喜。
都说天无,万刍狗,可秦尧玄却觉着这只桃绝对是天对他万年来兢兢业业的赏赐。
她解了他的欲火,也救了他。
“不行了……华儿真的不行了……”就连天尊的都往外吐,桃华觉着自己已经快要死了。
不再是因妖力枯竭,而是因过多的滋润。
“我不在的时候,华儿便乖乖等着。”解开她的蒙眼布,秦尧玄着她眼角的泪痕无比轻柔,“次试试更舒服的办法。”
桃华不由自主松了气。
这是秦尧玄又要去闭关的意思。双修的确有利双方,可她这只妖却只是掠夺他的气修为,甚至连快都是被给予的那方。
“要不要试着在青天?”秦尧玄若有所思说:“我看那春图里,在人前偷偷摸摸这事,女修总是格外。”
“才不要呢!”
桃华羞得抬手打她,可奈何是被绑着的,只能春带怯的瞪了眼秦尧玄:“为什么要叫别人看见?”
“也是。”
秦尧玄她的脑袋。这只桃实在太笨了些,就连运行双修的心诀都得他字字念,亲自在身边提才会用。若是有外人在,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可是被发现了……又怎样呢?反正他是天尊,没人能说些什么。
这个狂傲无礼的想法只存在顺便消失了,门外正传来凡的叩门声。
桃华喜欢吃人间各味的吃,每次和他双修完之后都要美美吃上顿。秦尧玄亲自接过,趁她俩告退时不忘吩咐:“接来七日,每天将华儿吃的餐分些给我送来。”
凡苦着脸头。
分明秦尧玄早已辟谷几万年,对腹之欲没有丁儿想法,可见桃华吃的那么开心,也要尝尝体是什么味。他闭关的方在离这住处极远,弯弯曲曲甚是凶险,饶是他用法术都有些困难。
只因闭关在内,些许时间用来修养自身,更多时间是在赏阅仙家送给他的各个春图,遇着的确能勾起性子的那些个,他得反复提醒自己不能立刻找桃华尝试,否则那桃真的会被折腾死。
这段崎岖的路程能叫他冷静来。
七日未满,午时秦尧玄忽然想起自己还得午膳。开门前他想日桃华应当是吃甜,几日前听凡送餐时说她喜欢上了用自己桃树落的桃的桃糕,她这性子应该是还没吃腻才对。
可日却是咸。秦尧玄蹙了蹙眉觉着不对劲,回身瞧,他闭关的小屋外竟是卧着个小人儿。
“华儿怎来了?”
半张脸都浸在水潭中,秦尧玄立刻将她抱起,掐个治愈的法诀却是毫无作用。桃华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