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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来到浴室,黎俏看到商郁也跟了进来,这才发觉不对劲。
她轻咳一声,朝着门外努嘴,“我自己洗。”
言外之意,你出去。
商郁的目光漆黑深邃,伸手挑开垂挂在腰腹的睡袍带子,动作中透着冷峻的性感,“一起。”
那还能洗?
黎俏后退了一步,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下一秒却全部被男人攫住双唇堵了回去。
亲密无间,大概是平复情绪最好的良药。
……
第二天,下雪了。
黎俏迷糊地睁开眼,升起窗帘就看到了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
她抱着被子回想昨夜,滚了滚嗓子,眉梢眼角俱是藏不住的风情。
黎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从浴室到床上,他动作绵缓,极尽温柔,且时间格外的长。
后来,她睡着的前一刻,好像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黎俏望着飘雪的窗外,三秒后想起来了。
当时商郁说:“以后不生了。”
黎俏捂着上半边脸,隐隐发笑。
商郁残害手足的丑闻,是下午三点突然曝光的。
不是在南洋,而是英帝。
大主教身为整个上议院的主教,如果狠毒到残害手足,理当没有资格担任圣职主教。
黎俏得到的消息的时候,正值南洋深夜十一点。
商郁还没回家,只是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早点睡,不用等他。
同一时间,柴尔曼庄园。
明岱兰坐在画室,脸色紧绷地看着手机,“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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