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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盺闪了闪眸,‘啊’了一声,“他无意中说漏了嘴。”
实际上,是她今天上午忙完工作,就去了黎家找黎三。
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的卧室,结果一推门差点心梗。
后来她在客房找到了刚睡醒的黎三,几经追问才知道了原委。
南盺险些以为堂堂边境老大是男儿身公主心呢。
此时,黎俏弯唇笑笑,没多问,打开礼盒低眸一看,支着脑门沉默了。
南盺笑吟吟地凑了过来,“怎么样,喜欢吗?”
黎俏戳了戳里面金灿灿的拨浪鼓,做工不算特别考究,样式也很简单,可耐不住它是实心的。
南盺摸了摸拨浪鼓,“时间太紧,我临时让金店的师傅做的,你别嫌弃啊。等咱儿子长大了,我再给他买个大的。”
黎俏试探着拿起拨浪鼓,两根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就这个重量的拨浪鼓,小幼崽一岁以前估计都拿不起来。
少说也有两百克。
“谢了。”黎俏把拨浪鼓重新放到礼盒中,抬了抬眼皮,“谁跟你说是儿子?”
南盺挑了挑眉,煞有介事地朝着吸烟区昂了昂下巴,“这还用说?就你家衍爷那个体魄,不生儿子对得起他吗?”
黎俏:“……”
当事人商郁可不这么觉得……
……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席萝来了。
不止自己,身边还挽着一个面善的小奶狗。
黎俏见过,好像是她的司机。
席萝穿着及膝的皮草,脚下一双短靴,勾勒出纤细的腿部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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