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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席中,鲜少参加晨祷的席拉修女,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的宁修远。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我只是在揭发一个异端!
其他信徒看向宁修远的眼神,则百感交集起来。
经过一夜的发酵,阿瑟斯专治疑难杂症,甚至绝症的消息,已然在弗朗西斯传开。
大家振奋着,惊叹着,也愤怒着!
更敢怒不敢言!
迄今为止,在教会医院,专治疑难杂症的只有阿瑟斯。
——至少,对于贫民所能接触到的医疗天花板来说,只有阿瑟斯。
所以大家虽然不满阿瑟斯的限看牌,但也不敢嚷嚷出来。
毕竟万一若是传入阿瑟斯耳中,让他记恨在心了怎么办?
因此当他们听到有人控诉阿瑟斯之时,心情虽五味杂陈,但更多是心潮澎湃!
此事若能让阿瑟斯撤下限看牌,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
“阿瑟斯,是否还是我主信徒,并非我能决定!羔羊总有迷途之时,我们需要做的是怀揣着真诚、仁慈、宽宏的态度,接纳所有迷途的羔羊。”
听完两道诘问,拜伦主教随即表明了态度。
嗯,其实什么态度也都没表明。
“阿瑟斯。”
拜伦主教对宁修远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布道台前。
宁修远见状连忙走了过去。
“阿瑟斯,你也听到了大家的不满,对此你有什么话说吗?”拜伦主教问道。
“主教大人,我有话说。”宁修远不慌不忙,他敢挂限看牌,自然早就想好完全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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