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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有些发愣。

“不管你拿匕首是想刺杀公主还是要自杀逼迫公主收留你，行为都让人膈应。”杨如欣的脸色一沉，“现在，请你收回你的所有心思，因为你是死是活，都跟我们公主没关系。”

许怀蕊看了素心一眼，转身就走。

出了太子府，许怀蕊这才看了杨如欣一眼：“素心伺候了我五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近人情了？”

“许大小姐能这么问，就证明你真的变了。”杨如欣挪揄的笑了一下。

许怀蕊也笑了，的确，以前的她哪里会管别人如何啊？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但是现在，她发现她会适当的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了。

“人情这个东西也要分人的。”杨如欣看了一下许怀蕊，“你觉得她值得吗？”

许怀蕊叹口气，然后摇摇头：“虽然这些年她一直在我身边，但是她的心就从来没在我这边过，我被府里的侧妃良娣欺负，她总是装作没看见，甚至还时不时的在我的饭菜里放一些东西，其实但凡她能对我有一点的主仆情谊，我今天都会带她走的。”

“既然你看的明白也想的明白，那就没必要纠结了。”杨如欣拍拍许怀蕊的肩膀，“有些感情是要付出给对的人才好，否则就浪费了。”

许怀蕊点头：“我明白。”

“不过，你得藏起来或者是立马离开金国。”杨如欣和顾青恒对视了一眼，“那个完颜亮是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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