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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沮授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以纵然沮授的政治能力非凡,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其中的关键,只是觉得白江的说法比较新颖,至于其中的操作性沮授也没有深追。毕竟一来这只是沮授一时兴起,没必要去深追,二来也是近两年冀州河水还算平缓。
沮授想了一会,没想出什么来,所幸就不去想了,说道:“子溪老弟所言虽然我不曾听过,不过细细一想,似乎有些道理,看来子溪老弟也是胸中锦绣啊。”白江连连摆手,说道:“不过是一些浅显的个人见解,不值一提的。”
沮授笑道:“子溪老弟,何必谦虚,你的能力我和文威也是心知肚明,何况还有卢大人的肯定,并且刚才的那首诗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耿武虽然不知道刚才沮授和白江在聊的河水泛滥是什么鬼,但这个时候还是有机会插上话了:“公与兄说的有理,子溪老弟的才华真的是令在下佩服啊。”
白江纵然接受了后世的厚黑学熏陶,脸皮可以说是很厚了,不过在听到沮授和耿武的夸赞之后,还是不自觉的脸红了一下。当然白江的脸红也只是一瞬间的,被他掩饰的很好。
沮授试了白江之后,虽然对于白江的答案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白江不是那种被吹嘘起来,没有什么实际能力的草包。
也就对白江更加欣赏,所以沮授和白江的话题越加深入。从一开始的冀州的风土人情到交州的化外之地,从并州的外在威胁到益州的风景秀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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