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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厌抬起笔，写字的时候，狭长眼眸深处，闪过一抹阴戾的寒光。

须臾，程知厌闭上眼睛，缓了缓自己突然生出的某种情绪，没多久，程知厌睁开眼睛，继续写字。

直到男生看见程知厌写出的字，字内容——她虽然是个小傻子，但也不是好骗的小傻子。

男生皱了皱眉：“小傻子不就是好骗的意思吗，怎么可能，还有不好骗的小傻子。”程直男在想什么呢，明明小傻子就很好骗。

程知厌又写一段字，内容——我不是直男，还有，你认为她好骗，才想追她，不是因为喜欢她，你这是想以玩弄别人感情为目地，你是渣男，不，渣男至少长得帅，你还没有我帅，你连渣男都不是，你是个恶心的人渣。

男生看见这些内容后，嘴角微微扯了扯。

不就是追个慕清婵吗，至于把他上升为人渣吗，他这不还没追到手吗。

程知厌站起身，拽着男生的衣领就要走，男生出声：“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说到尾句的时候，男生语气加重。

程知厌侧过头，黑漆漆的凤眸，夹杂着森冷寒意的，凝视着男生，骤然间，男生后背泛起凉凉的感觉。

半晌，一路上大喊大叫，还被程知厌踹了一脚的男生，被程知厌明目张胆带到学校其他地方，直接扔在地上。

男生纳闷，那些人为什么看到程直男拎着他走，都不救救他。

事实上，那些人看见程知厌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决定不管闲事，纷纷装作没听见男生的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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