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在罗衣面前哭着说:“我这一辈子,从没在他面前直起过腰。”
当年金香儿敬茶时,李曼娘为了不惹许连山不快,忍气吞声。以至于金香儿不把她放在眼里,下人们有学有样,也都不尊重她。死后,每每想起,李曼娘都十分不甘。
看着面前冷然而决绝的女子,许连山心里有些不适。这样的曼娘,陌生得令他心悸。皱了皱眉,他道:“你休要胡闹了,我几时要休了你?”
他心里有些烦躁。
李曼娘是他少年结发的妻子,两人在年少时是有过感情的。那时候李曼娘年轻可爱,又是他能见到的家境最好的姑娘,他在她身上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哄到手。这会儿虽然情淡了,但他也没想过休了她。
“许郎的意思,我仍然是你的妻子?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我说话的分量,与你是一般的?有人做错了事,我便能责罚他?”罗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有,我刚才并没有刁难人?”
许连山听得心里不舒服,他承认她说的都对,那些都是她该有的权利,可他心里很不痛快:“你几时变得这般得理不饶人了?”
罗衣便笑起来:“成亲之前,我可没许诺过这一辈子都不‘得理不饶人’。”
许连山一噎,脸色变得难看。
一旁的金香儿大感不妙,忙道:“夫人,大爷他——”
“闭嘴!”罗衣忽然看过来,冷冷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准你开口了吗?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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