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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惊宴说着说着,又伤心了起来:“你对我的手,始乱终弃了两次。”
她就跟被人欺负了似的委屈的不得了,冲着他举了三根手指,扁了扁唇又强调了一遍:“两次!”
她话吐得咬牙切齿,可尾音却带了一点哽咽。
盛羡:“……”
小学生喝醉酒之后话说的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他以为她那些醉言醉语是在撒酒疯。
他还想着醉了的小朋友还挺可爱的。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小学生这不是在卖萌,是在难过。
盛羡怔了怔,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抬起眼皮问:“阿宴是在怪哥哥牵了阿宴的手,什么都没说?”
陆惊宴像是没听懂他这句话,又像是在捉摸着要不要回答他这句话。
她垂着头安静了片刻,很轻的点了下头。
盛羡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有点哑:“阿宴是想让哥哥负责?”
陆惊宴又是好一会儿不应他的话。
半晌,她点了下头。
喝醉酒的她,也不忘记要面子,顿了下,又补了句:“是对我的手负责。”
明明是很较真很可爱的举动,盛羡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他心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了一样,泛起闷闷的钝痛。
他不着急催着她上车了,看着她的眉眼软的一塌糊涂:“嗯,对阿宴的手负责。”
“但是,”盛羡抬起手,拨了拨被风吹到她脸上的头发:“哥哥能不能得寸进尺点,连带着人也一块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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