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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踉踉跄跄往前疾奔几分钟后,往右拐进一个巷子停下来检视自己,肩头衣服已破,一颗子弹擦着皮肉而过,所幸并无大碍。
他的嗓子里冒着青烟,最近几月来自己心灰意冷不再晨练,一直锻炼着的桩功也已经废止,虚弱不堪的身体早已经不起这般生死追逐。
这时后面隐隐有人追来,他赶紧找一僻静处躲起来。
脚步声略过巷子后朝大路追去,陆致远松了口气,站起来就要往巷子深处走。
蓦然他感觉有异回头一看,只见两人正蹑手蹑脚摸进巷子。
他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枪,一人中弹倒地,另一人不管不顾扑将上来。
陆致远只好舍枪与那人拳脚相搏。
因为久病体衰,他不能匹敌,三两个回合后被来人一拳捣在胸口,跟着一个擒拿锁住咽喉。
陆致远脸色憋得通红,陡然催动体内真气,八极拳也随之本能使出,来人双手一松,被陆致远右肩一靠倒飞出去。
陆致远跟着腾空一肘狠狠击在胸口,那人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
“真当老子是病猫?”陆致远啐一口撑着想要爬起,顿感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倒地不起。
清晨的伽色尼一片宁静,间或还有几声鸟啼,渲染着和平年代的祥和幸福。
昨晚汽车站附近的枪林弹雨早已被收拾干净,似乎从未发生过一样。
陆致远被一串怒骂声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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