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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羡鱼返回寺庙后山,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抱着保龄球直接去了宁渊的院子。
她每天来这儿就跟回自己家似的,薛丁也见怪不怪了,习惯性的去了对面厢房,免得做那碍眼的人。
幸好每座院子里都有两间厢房。
如今这里一点儿也不寒酸冷清了,屋里摆着时羡鱼从山下带回来的各种小玩意儿,衣服被褥也添置了不少,墙上还挂着一些形状各异的纸鸢,全是两人平时闲着没事做的,画上图案,谈不上漂亮,但五颜六色的瞧着相当热闹。
时羡鱼回来时,宁渊正坐在桌前画画。
尽管时羡鱼不嫌他画得丑,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把她美美的画出来,寺庙的主持大师恰好擅长丹青,这些日子跟着学了学,不说画个美丑,总算能把人画得像个人了。
时羡鱼找了个角落把保龄球放下,然后打水洗手,没用帕子擦,就这么湿漉漉的甩了两下手,走到宁渊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后背上,顺便在他衣服上盖在两个湿手印。
宁渊画不下去了,放下笔,握住她又凉又湿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圈住,“怎么一声不响就回来了?”
“看你在画画,怕吵到你呀。”时羡鱼窝在他怀里,笑嘻嘻的问,“你身上好香,是什么味儿?”
“药草味,不然还能是什么。”他笑了笑,“整日吃药,我都闻腻了,也只有你觉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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