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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两天前。
哥茨深深地呼吸着,似乎想要把不幸的回忆从肺中赶出去。上的痛苦逐渐化为精神上的疲惫,缓缓地将他放倒。
他的眼中,又闪现出了仿佛具有魔力的黄色月光下的,那闪烁着飘渺的微光。在荆棘丛生的露天坑道上,一个参天的影摇曳着无数的肢体,从底层的黑暗里孕育而出。
在浓重的腥味里,就算是嗅觉最灵敏的猎犬,也无法从中感觉到一丝的异常。那腥味已经突破了五感的限制,从嗅觉部分蹿升到神经中枢。气味化作铺天盖地的黑影,化作声嘶力竭的狂吼,化作令人恶心反胃的讯号,遮蔽了一切感知。
但是这种酷烈的知觉蒙蔽,并不能减缓他的痛苦。哪怕一点行迹都无法感知的状态下,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可怖之物的存在。
因为体朝向着可怖之物的那面,皮肤无形地刺痛着、绽裂着,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嚎哭喊着想要远离。
已经失去了作用的眼睛,也感到无穷的水压在瞳内聚集,只要一点轻微的摇晃,玻璃般的眼珠子就会炸裂开来。
他的神经开始紊乱,扭曲,连行进的动作都不再协调,变成了半跪半爬的艰难历程。这一路上,一种奇怪的嗡嗡声和咆哮声正在逐渐增强,用奇怪的波动带动着内脏产生痛苦的共振。
哥茨知道,那是可怖之物发出的吼叫。它在用上那污秽的发声器官,召唤着不知道何地的同伴。原始的野在月夜占据了上风,唱着不可名状的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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