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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的会议室里,坐满了面色阴沉的人们。大家快速翻动着桌上的发言稿,但费解的神色于人群中如流感般快速传播,助长着沉默气氛的滋生。
因为站在主讲台的男人,此刻已经彻底抛开了早先拟定的演说稿,肆无忌惮地发表着个人见解,并且有意无意地攻击着参与听证的大众。
“……我向来认为,社会大众已经过度盲目地追随所谓美学革命和思潮,满腔热血地想要以此,来缓解战争毁灭后的无聊和空虚。但这个行为,与神经质诗人所追求的颓废哲学别无二致,只会把本就摇摇欲坠的社会思潮,推向更加不见天日的地步!”
“这种危险的自由主义,才是文明社会的大敌!”
大众听证席上的年轻人们,几乎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要用拳头和怒火捍卫他们抗争追求的权利,把眼前这个消瘦阴鸷的中年人与刻板冷血的军政府划上等号,一齐打倒在地了。
但是成排的军警牢牢抵挡住人流,手中枪支的出产编号澄明如新,枪刃映照出铁与热血那截然不同的面容。
主席台上的老人咳嗽了一下,试图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权力的中心,随后开口道:“西恩尼斯先生,但我不认为你口中‘危害社会的思潮’,与你所推崇的解密符号学,本质上有什么不同之处。”
听到这句话,中年人脸挂上了不甚明显的讥笑,信心满满地说道:“我对解密符号学和预测学的名称之争并没有立场,但是依靠克雷文教授的计算,从喝彩堡到比利牛斯,从征途岛到南部群岛……已经为联邦节省了上百万磅的经费开支!这些案例在各位案头文稿第二十三页有详细论述,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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